當然,此時在大興國的西都有些鬱悶的錢參政來找太子趙德構了,不過,此時他的心情有些惶恐。
因為就在之前他和卡巴·杜爾等簽訂了合作協議之後,他甚至認為自己可以在恐人奧爾美帝國和他眼中的崗朵族之神兩邊通吃,隻要想,就能夠隨時把大興國皇帝取而代之都不是問題。
所以在那之後,盡管他因為從戰略上出發,還是表明態度支持太子,但是走動就沒有那麼積極了。隻是現在奧爾美帝國卻對他冷淡了起來,這讓他很不好受,現在又碰上了這檔子事,又要硬著頭皮來找太子幫忙,這心情可想而知,有多麼難受。
不過,讓他意外的是,太子趙德構似乎並沒有計較錢參政這段時間以來的冷落,並且當他錢參政來的時候,立刻迎了出來,邊親自帶著錢參政往太子府內走去邊熱情的說道:
“誒呀,我的參政大人,你總算來啦,我可是如盼星星盼月亮一般的盼著你呢。”
錢參政一愣,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多謝太子殿下海涵,最近確實有事……”
沒想到趙德構打斷道:
“好了,不用計較了,不就是忙嘛。我知道,參政大人是為了我們能夠共享天下而奔波嘛?”
錢參政有些惶恐的說道:
“不不不,我隻想輔佐好太子,絕無任何的……”
趙德構卻打斷他道:
“好了,來來來,有什麼事請到堂屋說話,來人,準備好……”
隨後,錢參政隨著太子趙德構來到了太子府堂屋,進行了一番客套後,錢參政轉到了主題,說道:
“太子,昨晚宴會上的事,太子殿下你覺得……?”
趙德構說道:
“我明白,那個張德森現在搞了一個這樣的家將隊伍,分明就是想造反。”
“對,所以太子殿下,我這次來……”
趙德構打斷他道:
“參政大人是想讓我配合著對我那二皇弟和那個張誠威進行一些適當的讓步,讓他們不要在這次的事情上那麼計較,減少些麻煩,對嗎?”
錢參政一愣,惶恐的說道:
“正是,正是。太子殿下英明。”
趙德構說道:
“不用擔心,我們既為一體,我自然會幫著你,這次些許讓步算什麼?以後一切都是我們的,大可放心。”
接著,錢參政說道:
“但是,太子。那個張德森可留不得,要知道,現在他成長的這麼快,遲早定是後患。要知道,那馮玉才也是因為他張德森才倒向了張誠威那個老王八蛋的。”
趙德構說道:
“這我知道,現在二皇弟的聲勢大增,還不是因為他,我定要他永遠的消失,這樣才能把二皇弟的聲勢重新壓下去。”
而錢參政說道:
“不如……”
隻是,趙德構打斷他說道:
“這你不用擔心,做好你的事。我已經重金聘請了一個東瀛的高手,很快就可以讓那個張德森消失,你不用擔心。”
錢參政聽後,興奮的說道:
“太好了,隻要張德森一消失,我定要讓那個張誠威爬不起來。”
隨後,趙德構和錢參政遂商量了一些具體的配合細節。之後,趙德構遂去找他的二皇弟趙飛舟,而錢參政回家去帶上一批禮物去找丞相張誠威去了。
而過了不久,丞相張誠威剛好回府。但當他剛回到府裏,還來不及坐下歇息一下的時候,突然下來來通報,說道:
“丞相,錢參政在府外,請求一見。”
張誠威一愣,問道:
“什麼,你再說一遍?”
那位家將又重複了一遍。之後,張誠威想了想,說道:
“讓他去堂屋,就說我馬上來。”
“是!”
隨後,那位家將就出去了。
張誠威也沒閑著,雖然他大概知道錢參政想要什麼,但也覺得應該防著一手才好,在想了一想後,很快也就來到了堂屋見錢參政。
而錢參政見張誠威就這麼走了進來,遂高興的說道:
“誒呀,我的丞相大人,你終於肯見我了!我們可是認識很久的老朋友了。”
錢參政這一表現,讓他的隨從都有些不自然,至於張誠威的那些隨從,都覺得有些好笑。因為他們全都知道,張丞相和錢參政一向不和,此時錢參政的表現,讓大家都好像看到了太陽從西邊升起一樣。
但是張誠威見此,也配合的演戲道:
“老友惦記張某,張某可真是榮幸啊!”
“錢某才是榮幸,共事那麼久,現在就想和老朋友訴衷腸,這樣才能稱得上是人生幸事啊。”
“我也是啊,我差點都要去找參政大人述衷腸了。”
……
結果,演著演著,結果兩人都演得太投入,越演越入戲。後來兩人同時一愣,這才發現,演過頭了。不由得都在心裏暗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