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韻很少看到周詞這樣發怒。
她嚇得有些害怕,拚命的拽著他的手,小心翼翼地說道:“你,你鬆手,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放開我。”
“放開?”
周詞拽著她直接走到旁邊的車裏,將她甩到了車內,扯了扯自己的領帶,冷笑:“是啊,像你這種女人,有什麼事情幹不出來的,我周詞不要你,你就立刻搭上我的小叔,怎麼,你在利用我嗎?還是說你一開始就是衝著我小叔來的?”
周詞的動作和聲音嚇得桑韻在車內亂竄。
她害怕周詞會對她做什麼事,連忙打開另外一邊的車門,想要逃走。
可周詞一把就抓住她纖細的雙腳,猛地往回拉。
桑韻嚇得尖叫,大喊:“周詞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她拚命的蹬著周詞。
可是周詞的力氣大的可怕,無論桑韻如何掙紮,都掙紮不了。
周詞冷笑:“勁不小啊,我小叔教你啊?那你白天賣什麼慘呢?有我小叔包你,何必送餐,隨便開個口,他都能在全國最豪華的地段給你買最好的房子。”
周詞的話,刺得桑韻難以呼吸。
他怎麼就不明白。
她根本就不想跟他們這些有錢人攪和到一起。
她隻想過自己的小日子。
什麼周懷宴、周詞,她都不想碰。
她拚命的掙紮,喊道:“你放開我,你要下車。”
“我偏不。”
周詞扯了扯自己的領帶,欺身而上。
狹小的空間裏,桑韻躲不了,周詞身上的煙草味就這樣溢滿了整個空間。
桑韻哭著尖叫:“周詞,你放開我,別這樣。”
周詞紅了眼眶,死死的壓著她的雙手:“才幾天沒見,我碰下你就不行了?嗯?你的牌坊可立得真好。”
周詞要動手,是沒人能反抗得了。
桑韻知道,自己難逃一劫。
在他解開皮帶的時候,驚慌失措的大喊:“你不要!我,我懷孕,求求你,別對我這樣,求求你了……”
她害怕得渾身顫抖,眼淚流得坐墊都濕了。
周詞一愣,慢慢起身看著她,眼裏凶狠一覽無遺,就像是隨時會撲上來咬死她的餓狼般。
看得她心慌不已。
“懷孕了?嗯?”
周詞一把掐著她的脖子,冷冰冰的質問:“誰的孩子?周懷宴的?”
他沒有叫小叔。
而是直呼本名。
能聽得出他話語裏的殺意與恨意。
在這種情況下,桑韻哪敢說孩子是周詞的?
她覺得自己要是說出來了,周詞說不定現在就會扯著她去醫院打掉。
她害怕,顫抖著嘴唇:“是,是易淳的。”
“你當我傻子麼。”周詞冷冰冰地說:“這孩子不可能是易淳的。”
桑韻渾身發抖:“你,你憑什麼說不是易淳的。”
“我就是知道。”
周詞死死掐著她的脖頸,掐的她生疼,一字一句:“告訴我,孩子是不是周懷宴的。”
周詞慢慢的收緊手中的力量,掐得桑韻仿佛快要停止呼吸,疼得她拚命的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