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芸馨又折了回去,大家還坐在飯桌上吃著飯,沒有注意到她。
她走到角落裏,倒了杯果汁,然後把閨蜜給的東西倒了進去,隨後走到周懷宴身旁坐下,笑著說:“周總啊,我給你倒了果汁,喝點嘛。”
畢竟是大過年的,大家聊著天,氣氛也到了點上,桑韻舉起杯子:“是啊是啊,大過年的,大家碰個杯,祝大家在新的一年裏越來越好。”
周懷宴自然的舉起了蔣芸馨遞過來的果汁與大家碰杯。
不過他不是個愛喝果汁汽水的人,也就意思一下,喝了一小口。
蔣芸馨看他喝了以後,十分得意。
吃完飯,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周懷宴突然覺得有些燥熱。
他站起身來走到門外,寒風瑟瑟,竟然也無法吹散他那股子湧上來的熱度。
桑韻看著他走到門外,便走到他身旁,問道:“哥哥,你怎麼了?”
周懷宴看著她,隻覺得那拚命壓下的思念與愛意,快要不受控製的蔓延出來。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臉,沙啞的問:“有些累了。”
“進去休息一下吧?”
周懷宴點了點頭。
桑韻扶著他走進了蔣家給她準備的房間裏。
剛扶著周懷宴躺下,就摸到了他滾燙的額頭,嚇得她以為他發燒了,連忙起身去外麵買藥。
桑韻一走,蔣芸馨就順勢走了進來。
蔣父蔣母在收拾殘餘,蔣月剛才也被朋友叫了出去。
這會,正是機會。
蔣芸馨迫不及待的走到周懷宴身旁,握住了他的手,嬌羞的說:“懷宴,其實我一直都沒有機會跟你說,我愛你,但是上天對我不薄的,竟然讓你來到了我麵前,這說明我們是有緣分的,我想跟你在一起。”
說完,竟然直接吻上周懷宴的唇。
然而,周懷宴一個側臉,她的吻就落在了他的側臉上。
劣質且刺鼻的香水味闖入口鼻中,周懷宴微微睜開雙眼看見了蔣芸馨的身影。
他猛地坐了起來,一把推開她,揉著自己發疼的太陽穴:“你在幹什麼?”
蔣芸馨被他一推,整個人踉蹌的後退了半步:“懷宴,是我呀,我是小馨。”
她依舊一副嬌羞的模樣,再次走到周懷宴身旁,摟著他的胳膊:“你是不是很難受啊,我陪陪你好不好?我幫你脫衣服。”
說完,就開始解開周懷宴的皮帶。
周懷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眼神狠厲的看著她:“滾。”
他拽著她的手,走到門口,一把將她推了出去。
彼時,桑韻買藥回來,看到蔣芸馨狼狽的倒在了地上,不明白的問:“這,這是什麼回事?”
然而,話還沒說完,周懷宴炙熱的手就抓住了她,一把將她拉扯進房,將門關上。
蔣芸馨不可置信的看著緊閉的房門,眼裏露出了熊熊怒火,咬牙切齒的說:“瑪德,該死的狐狸精!竟然截胡我的男人!”
她爬了起來,拚命的撞門,可是無論她怎麼撞,都撞不開,氣的她隻能在門外不斷怒罵:“狐狸精!狐狸精!”
說完,又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吳憂,怒從心頭來,走到吳憂身旁,狠狠的推了他一下,罵道:“狐狸精的兒子,也是個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