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韻緊緊的抱著他,哭得泣不成聲。
“所以你現在對我失望了嗎?”
周懷宴很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笑著說:“沒有,我從來沒有對你失望過,你還是當初那個乖巧聽話的小舞。”
桑韻趴在他的懷裏,哭了很久。
其實說起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難過,就覺得好像再一次傷害了深愛自己的人。
這種痛苦,無異於拿刀自殘。
暖暖的陽光透過雲層散落在大地上,更是透過窗戶斑駁而均勻的落在周懷宴的身上,他的懷中抱著桑韻嬌小的身軀,他緊緊拍打著她的後背,笑著說:“好了好了,怎麼你哭得比我還難過,該哭的人是我啊。”
“我就是覺得很對不起你。”
周懷宴輕笑:“桑韻,沒有誰對不起誰,你要是違背自己的心意跟我在一起,那才是對不起我。”
他拍了拍她的後背,隨後抱著她站了起來,擦幹她的眼淚:“好了,我們下樓,別哭了。”
桑韻抬眸望著他,一雙眼睛濕漉漉的,像極了小兔子。
“嗯。”
周懷宴牽著她走下樓。
陶姨已經洗好了水果,都是周懷宴愛吃的。
見兩人下來,便招呼著他們坐下。
一群人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聊著天,頗有種在家的感覺。
周懷宴也難得的會跟他們聊起去年的一些情況,比如他身體不太好,還有中途又被家人逼著去相親了一次。
提到相親的事,陶姨連忙追問:“那怎麼樣了,對方長得好看嗎?你喜不喜歡。”
周懷宴無奈的笑了笑:“長得都是不差的,但是性子確實急了些。”
旁邊又有人問,是哪家的千金小姐。
周懷宴:“孟家的。”
陶姨畢竟也是周家做了幾十年的保姆,一提起孟家,哪裏會不知道。
孟家的千金小姐是出了名的跋扈,眼界比天高,聽說早年因為看不爽娛樂圈裏一個當紅明星,找人各種整她,整的那個明星都精神失常了。
這件事在他們這個圈子裏,可是不少人飯桌上的談資。
“那你有沒有被她整啊?”陶姨心有餘悸:“她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
周懷宴淡淡一笑:“嗯,跋扈了點,也還好。”
孟家千金跋扈,周懷宴也不是好惹的人。
他們相親時,實際上對方是看上他了,覺得他長得好看,身材又好,在珠寶界的地位又如此之高。
說起來,還是她高攀了。
所以當即就對周懷宴表明了心意。
周懷宴禮貌客氣的跟對方吃了飯,結束後還紳士的送她回家。
回到家後,一扭頭就把人家給拉黑了。
聽說那位千金小姐是人生第一次吃癟,敢怒不敢言,滿身怒氣,也不敢找周懷宴麻煩。
桑韻聽完,笑著問:“她那麼跋扈,都不敢來找你麻煩啊?”
陶姨連忙接茬:“她要是真敢來啊,那就是缺心眼了。”
這話說的不假。
周懷宴在珠寶界的地位,已經到達了巔峰,走到哪裏,話語權都極重,前些年他的助理還是一個剛讀完MBA來的,因為做人不夠圓滑,在出去做事時,惹到了一位老板,可沒把他整得夠嗆。
結果後來知道他的老板是周懷宴後,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開始對一個助理噓寒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