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韻吃著蛋糕,點頭說:“聽過。”
恰好胡越跟胡晶走了過來,聽到周懷宴這話,笑著說:“老周,不地道啊,老牛吃嫩草。”
周懷宴輕笑,不接茬。
桑韻聽不懂他們的意思,追問:“哥,什麼意思啊?”
周懷宴摸了摸她的頭:“沒什麼意思,讓你乖乖吃甜品。”
胡晶看著他們之間的互動,依舊很不開心。
她走到周懷宴身邊坐下,剛要開口說話,胡越就皺著眉頭說:“坐到旁邊去,這裏的輩分輪不到你坐。”
“爸!”胡晶惱羞成怒的跺了跺腳:“我是不是你女兒啊!”
“是啊,怎麼不是。”
胡越看了她一眼,走到周懷宴身旁坐下,看著桑韻,意味深長的笑著:“姑娘,我前麵房子還有甜品,你去看看,有沒有喜歡吃的,嚐嚐看。”
桑韻順著他指的地方望去,有一棟小別墅。
她起身朝著別墅走去。
周懷宴凝望著她的背影,眉眼帶著笑意。
胡越笑著說:“確實不像是三十歲的姑娘,跟你一樣,越老越年輕。”
“你這話聽著好聽,但我覺得有諷刺的意思。”周懷宴看了他一眼:“你還是少說為好。”
“我哪裏說錯了,你看看她這細腰、長腿、臉蛋,哪個像三十歲的女人了。”
說著,胡越又壓低嗓音:“別真到了五十歲,人家喜歡你了,你就動彈不了了。”
周懷宴掃了他一眼,笑著沒有說話。
見他不搭茬,胡越又皺眉:“嘿,還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你別仗著自己長得年輕就這麼肆意妄為,身體還是會老的。”
“你這話說的一點意思都沒有。”周懷宴淡淡的說:“感情這事得追求精神與身體的高度和一,任何一方沒有達到和諧,都沒法繼續。”
“所以才說你這人老古板。”胡越指著他:“越老越古板,現在年輕人對感情態度早就開放很多了,不是還出了什麼新詞,叫‘海王’‘海後’的。”
周懷宴笑著搖頭:“不理解。”
“你就繼續不理解吧,這女人啊,你不逼著她心疼一下,她是看不清自己的心的。”
周懷宴實在不敢苟同於胡越的這些想法和理論。
正當此時,胡越就衝著桑韻大喊:“姑娘,老周受傷了,被刀子捅了!”
這一喊,可不得了,桑韻一聽,立刻就從遠處慌張的跑回來,一邊跑一邊喊:“怎麼了!怎麼回事啊,怎麼就被刀子給捅了。”
結果跑到跟前,就看見周懷宴淡定自若的坐在那裏,淡淡的說:“別聽你胡叔叔胡說八道,我沒事,你去忙你的。”
“怎麼沒事了。”胡越火上澆油,指著周懷宴的腹部:“就這,剛才不小心被刀子劃傷了。”
桑韻還真信了,一張巴掌大的小臉上全是著急和擔心,立刻坐到周懷宴身旁,火急火燎的拉起了他的襯衫,露出他精壯且線條分明的腹肌,不斷地翻看著:“哪兒呢,哪兒呢,哪裏受傷了?”
那身材,看的胡太太都不好意思了,笑著說:“周先生,你這身材怎麼練的,我們家老胡都已經是啤酒肚了。”
周懷宴這身材,完美且沒有任何一絲贅肉,腹肌還特別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