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陸知夏早早來到劇組,她剛走進門就感覺到右眼一直在跳。

她一把摁住右眼,轉身看向身旁的小路,小聲嘀咕道:“小路,我右眼一直跳,是不是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哈哈……知夏姐,沒想到你跟我媽一樣迷信!”小路不厚道地一邊咯咯笑個不停,一邊嘲笑著陸知夏。

迷信!

陸知夏嘴角抽了抽,反擊道:“這叫女人的第六感,你懂什麼?”

小路努力憋著笑,揶揄道:“小時候我媽教我,在眼皮上貼白紙,這叫白跳!知夏姐你要不要試試!”

說完,小路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陸知夏瞥了她一眼,滿是怨念的看著小路,輕聲道:“我才不要,你那才是騙小孩的沒用!”

隨後,陸知夏不在搭理她,徑直走向化妝室。

去往化妝室的路上,雲沫碰到陸知夏,下意識多看了她兩眼,隨後給了她一個微笑。

與雲沫擦肩而過,想到剛才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陸知夏不禁打了個寒顫。

她的笑怎麼這麼嚇人,我跟她有仇嗎?

就在陸知夏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時,薑墨突然朝她肩膀拍了一下。

“想什麼呢?”

“啊……”

還沒說完,就被陸知夏一聲驚叫給籠罩。

“你……幹什麼?”

陸知夏給了薑墨一個白眼,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薑墨一下愣住了,哭喪著臉委屈的說道:“應該是你在幹嘛?你剛才差點沒把我心髒嚇出來!”

“誰讓你在我想事情的時候喊我!”陸知夏理直氣壯地嗬斥道。

薑墨皺著眉,滿臉疑惑的看著她問道:“你想啥呢?”

“要你管!”陸知夏擰巴著臉,沉聲道。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留薑墨一個人尷尬的杵在原地。

“我……這暴脾氣,也就是你,別人我早削他了!”

薑墨臉色陰晴不定,咬牙切齒的自己在那小聲地嘀咕道。

……

隨後,吳導走到陸知夏身邊,小聲問道:“知初,今天那個打戲需不需要替身?”

陸知夏抬眸看了看吳導,想都沒想,輕聲道:“不用!吳導,我自己可以!”

“嗯!好樣的!”吳導笑了笑,露出了一個讚揚的大拇指:“那你再看一遍劇本咱們直接開拍!”

十分鍾後……

吳導一如既往坐在攝影機旁,大聲喊道:“

吳導一如既往坐在攝影機旁,大聲喊道:“action”。

空曠的草原上。

一匹棕紅色的駿馬,高揚著高傲的頭顱,抖動著優美的鬢毛,沿著道路飛奔而去。

隻見,迎著朝陽,陸知夏騎在馬背上拿著一把利刃,微風吹過,她的長發飄逸在耳邊,這個個場景就像是從畫裏走出來一般唯美。

啊……

突然,不知誰的一聲尖叫,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馬背上麵的馬鞍斷了!”

聽到這話,眾人齊齊看向飛馳的駿馬。

看到這驚悚的一幕,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

“快攔住它,快……”吳導見狀,眼中露出驚恐,驚呼道。

這時,工作人員一個個朝著陸知夏大喊:“快停下!快停下!……”

陸知夏聽到眾人的呼喊,又看了看胯下已經斷掉的馬鞍,她立馬拉緊繩子。

可是,剛才駿馬還完全在她的控製之中,現在眾人都在大喊大叫,使得它受了驚,發瘋似的飛奔起來。

與此同時,雲沫看到這一場麵,臉上卻露出得意的笑容。

這摔下來不死也半殘吧!總算昨天功夫沒白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