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料到,世事無常。
“唉——”
長長歎了口氣,般總管輕手輕腳地將一幅幅畫像卷起,慢慢係上,又一卷卷小心翼翼地放入一個古樸的木箱中,鎖好。
般可和般樂都不夠穩重,此番前去潭州,般總管也是掛著心。
無奈般百失聯,生死未知。
般事又主要負責牽掣那位的人手,不能分身。
這些年,他一直讓般事死守雲湖,絕不讓那位派眼線或者手下進入雲湖。
主子對那位,有怨亦有恨,臨終遺願,不願那位髒了她輪回的路。
唯一能進入雲湖,祭拜主子的,隻有身為主子長兄的陸澤陸侯爺一家。
可是雲湖之外,卻被那位牢牢把控。
“糟了。”
想到什麼,般總管失態的一拍額頭。
他是不是忘了跟般可般樂說,不能和小主子表露身份?
……
潭州府的熱鬧還在持續。
比如,齊輝被一個新認識的友人贈了一個貌美嬌弱的外室。
比如,羅知府家天天都有女人慘叫聲傳出,羅夫人天天不是收拾這個妾就是那個妾。
再比如,清風樓的東家周百山被砸傷了腦子,時而清醒時而糊塗。
糊裏糊塗的周百山,竟將周德送到了衙門,認下了毒死蔡六根這一樁。
周德當堂指認周百山指使的,就在羅知府猶豫不決是否要放過小舅子時,蔡妻竟然主動表示不追究了。
潭州百姓整得是一頭霧水。
“慶春?你打扮成這樣作甚?”
這天,李堇剛從角門到了一品軒後院,就看到穿著一身長袍搖著扇子的慶春。
這身公子打扮,差點讓他認不出來。
“大爺讓我出去辦事了。”
慶春隻說了一句,再問就笑嘻嘻地道:“大爺不讓說。”
李堇腦子一轉想到什麼。
“大爺是不是還去蔡家母子那邊了?”
“嘿嘿。”慶春撓了撓頭,東家就是厲害,大爺幹啥她都知道。
看慶春這模樣,李堇還有什麼不明白了。
嘴角勾起,心口發酸又發甜。
季言安一直都在盡他最大的能力,守護她。
得夫如此,妾複何求?
“慶春——”
“哎。”
“我去做點糯米團子,你回頭給大爺送去書院。”
不送點吃的過去,這醋壇子看到別人家人有送,又泛酸了。
天天的,要搞事業,還要哄相公。
唉,真是甜蜜的煩惱。
……
陸小侯爺自從次日回來知道了一品軒的遭遇,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衝到清風樓把周百山捶了一頓,跑來跟李堇道歉。
雖然李堇沒有生他氣的意思,也表明了錯不在他,但是陸小侯爺心頭還是不得勁。
正想著怎麼收拾周百山和羅家父女,他們就一個個接連出事了。
再想想李堇那個腹黑的相公,這是連描補的機會都沒輪上。
離姑姑忌日隻剩兩日了,他晚上要連夜趕回雲湖。
辭別了李堇,陸小侯爺上了馬車,啟程前往晉安郡。
車轅上,陸十八駕著馬車,看著錯身而過的一男一女,麵露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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