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名整個荒應川界的周元收徒了!有人歡喜有人愁,有人心思重重,有人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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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大乘期的周元無事可做,始終無法突破到渡劫期,讓他焦急萬分。
獨自一人多少年了,本是資質逆天之人抗過多少次的生死之難,卻始終突破不到渡劫期。
一日,正在洞府閉關周元,心念一動,心有所悟。
一腳踏出,立於此界最高的山巔之上。
長發及腰,一襲白衣,麵容之好,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的女子見了都自愧不如。
真是仙人之姿。
大乘與渡劫兩境並沒有多大差別,更別說實力上了曾經更有大乘斬殺渡劫的記錄。
沒人能說的清兩境之間到底有什麼區別,一些老怪物甚至自斬一境留在大乘境。
自認無法度過那無跡可尋的九重雷劫,反正兩境沒有多大差距倒不如自斬一境留在大乘,活得瀟灑。
周元楞楞的望著遠方,剛才他在閉關尋求突破的契機。
心有所感就出來散散心,有時候一些突破的契機就是那些沒由來的心中所念。
遙望自己的身後,空無一人,是啊,自己走的修仙路大多時候都是孤零零的,親人故友門派等在他到此境的時候都被光陰給淹沒了。
徒手撕開空間,踏了進去,無視空間亂流來到一處山水幽靜之地。
又以大神通將兩處空間裂縫合上,此舉看似簡單此界卻隻有他一人做的到。
周元將手伸進那清澈的水池之中,這裏是一處天然景觀,山水相依,旁邊還有一處茅草屋。
這水池不大但好在是活水,水流是從山巔之處流下,周元就在此修了個小水池。
幾山之間難得的風景秀麗之地,不過靈氣不算多,就變成了大能不需要,境界低的找不到。
周元就在此做了些簡單的修改,當做了難得的散心之地。
茅屋之外一張桌子幾個碗筷,一個灶台。茅屋屋內就是一張木床幾本紙質書籍隨意的堆放在上麵,一些筆墨紙硯。
取了些許清水,煮沸倒在碗中放涼。
取出一把大剪刀開始修繕四周的雜草,上次來這裏還是很久之前了。
可能是受自己身上的氣息影響那些俗物向那些紙質的書籍竟也變的不腐。
清淨的日子就是不錯啊,他在此逗留了幾日,心滿意足的打算走了。
不過這次他將此處設了許多禁製,他可能大概很多年都不會在到這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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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佈的波動毀滅了四周一切,這就是大能之間的戰鬥,僅僅是餘波都無法祈及。
怒吼的聲音響徹天地:“周元!莫要欺人太甚!想要同歸於盡嘛!”
周元麵無表情的說道:“我說了,我會出高價將那芥子世界給買下,反正你要那東西沒用”
身形壯碩,麵容卻是很蒼老,身上的毛發卻出奇的旺盛,莫不是猩猩成精?
以拳轟向周元,打得他連連閃避,偶有擊中身飛萬裏。
不過到也沒受多重的傷,瞬息之間就回到原地冷哼一聲:“這麼說,沒得談了?”
回應周元的是一隻恐佈威能的拳頭,不過周元這次沒躲,接接實實的接下了這拳。
然後,一拳轟出。
就這看似簡單的一拳將他打出了荒川界,待那毛人還沒有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又將他一腳踢了回去,死死的踩在了地上。
也幸虧荒川界受到的法則強大,奈的住大修士摧殘。
地麵的裂縫綿延幾萬裏,對那腳下的人嘲笑道:“敬酒不吃,吃罰酒,老東西毛猴子,找死不成?”
好歹是活了幾萬年的老怪物,被這修練幾千年的小輩踩在了腳下,還被嘲諷。
身上散發出濃烈的金光,氣息陡然增加,一隻高達萬丈的金身法像,是巨大的,古猿充滿了蠻荒的氣息。
周元並不畏懼,一劍憑空而現。
單手持劍,與那高大法相相比,周元身形小的可憐。
“你找死!”古猿聲音響徹天地,彷偌天怒!
巨大的拳頭上暴虐,凶惡的氣息境界低的修士看一眼都得道心粉碎。
沒有後退,就這麼一拳對一拳!
四周空間崩塌,空間亂流影響了現世。
一時之間竟然分不出誰強誰弱,又一拳跟上。
拳還未落周元一劍揮出,他的法相順間崩掉大片。
嚇得他連連後退,才反應過來周元持劍可殺仙的傳聞。
有些後悔的,自己老老實實的認慫不好嘛,這才幾個回合,不算上之前故意留手,他才出第二手吧。
現在想逃已經遲了,四周多出的三個與周元一模一樣的人。
除了表情不同,有得猙獰可佈,有的麵容溫柔,有的沒有表情。
殺向古猿,周元本身冷冷的看著他們鬥作一團,這是他的三屍化身竟被他收服用作戰鬥。
雖然與自己本身還是有些差距的,但殺隻合體境的古猿還是足夠的。
結果很快就出現了,一洲陸沉,這隻古猿屍首分離死相極慘。
目光凝視著前方,想要著再戰,但神魂連渣都不剩,沒有任何複生的可能。
善惡兩屍消散,留下自我屍。
難辯真假,兩個死麵癱,誰看誰迷糊。
自我屍問道:“怎麼,感受到大限將至?有點慌了?”
周元不想搭理他,將那古猿屍體收起來留著有用。
看著周元對自己的無視,也不惱,自從周元斬過三屍後漸漸與本體產生了差異。
就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麼。
身形逐漸消散,下次再現身能留下多少記憶?自己不過是活著的傀儡罷了。
給周元留了最後一句話:“連我都希望,你趕快去死啊。”
周元對他的話一直都不大在意,即使他就是自己。
終於在那老猿的體內找到那禁製重重的芥子世界。
好不在意因為他的粗魯行徑導致的寶體受損。
戰鬥結束,地麵四分五裂,崩碎,戰鬥餘波中僅存的生靈再也沒有任何活下去的可能。
對周元來說,與他和關。
天上漆黑一片,濃重的法則氣息死死的鎖住周元身邊。
這是天罰!
充斥著毀滅法則的劫雲,周元無懼。
將那老猿屍體,加上它所有的寶物。
幾件無限接近的仙器的寶物從周元身上飛出,遮掩天機。
周元持劍一揮老猿的那些收藏化為了極盡純粹的能量,可惜了它如若在世定會氣得跳腳,可惜它自己也成了其中的一部分。
龐大的能量體,周元身上的壓迫力早已超脫他這個境界該有的極限。
難以言說的氣息出現在周元身上,那能量體在他的掌控下融入此界。
此刻,那毀壞的陸地竟然被修補了,看起來更加的具有生機。
法則看起來更加的濃鬱。
不過周元並不因此收斂心神,那些“仙器”飛回,天上的毀滅之力並未消失但弱了不少。
形成了古老的神明,巨大而強大,持著純粹法則構成的長矛鎖定周元。
一矛扔出,不損一草一木,專門用來毀滅周元。
周元就隻有一劍,迎麵撞了上去,毀滅的法則籠罩著全身。
全力以赴,輸則死。
最後周元滿身是血的立在空中,劍指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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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此地法則濃重,竟蘊養出靈智。
威脅到此界,自然要受天罰,幸好周元彌補不然那天罰他是不可能接下來的。
周元把玩著禁製被去的一幹二淨的光球,並沒有為爭奪此物引起的結果起一絲波瀾。
一點神識入內,裏麵是一個小世界,不是多麼麼的強,但是相當於自己是這世界的主宰。
此地雖說恢複了,但生靈死盡,總歸是少了點什麼。
以大法力,將芥子世界照現於世,一片島嶼懸浮在了空中。
立於此洲之上,對著處於不同空間的那些冷眼旁觀的存在,周元冷哼一聲。
“此島為我宗祖地,號之謂“星元”,此洲即命名為元!過界者,斬!”
即使周元身受重傷,即使他說的話無比狂妄,但依然沒人敢嚐試著殺掉他。
他太強了。
就這樣,無數的年月中不同洲的人在此地紮根生息。
居住此地之人,即便是凡人也能看的見空中有一黑點,有修士想要飛上去看看,但是無論如何都飛不到那裏,像是泡影一般。
有大能想要強行殺向那裏,但是結果都是被身處於那裏的某個存在,一劍斬殺,未見身影。
從此,那裏即為禁地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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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似真似假的小島之中,巨大的宗門,裏麵的修士不多,但境界最低都是問道境,最高就是大乘。
不過他們卻將周元奉若神明,不敢有絲毫不敬。
這些不多的人都是從各地或者是小世界中找來的,受到自己的培養。
不過十幾位修士,卻是頂尖的那一批。
這個龐然大物,周元此刻對著這些別人一輩子都難以見一麵的存在,下了一道號令。
“你們現在可以下界去尋找自己的徒弟了,不過在其成長完之前不準將其帶回祖地,違者後果自負,有了些許底蘊是時候發揚宗門了,不過若是讓我知道以此為惡”
周元的話停了下來,冷冷的看著眾人。
即使是與其同境的那個大乘,都直咽口水。
“那就死吧”
難得的祖地商討,每次都是這樣提心吊膽,不過很快就欣喜若狂。
他們學的大多來自周元,可是在修為有成後自然有了自己的想法,想要留個後人。
偌大的宗門此刻空無一人,隻剩下一些傀儡打理著一切,周元留下自我屍後也下界而去,他不知道自己大限還有多久,他經曆過大限已至,不過逆活幾世。
驚得許多老怪無言,其實如果是老老實實的生活他也不會那麼早到大限。
不過他的作和膽子大是在頂點有名的,所以才會近乎死了好幾次。
不過這次他感覺自己可能躲不過去,想要給自己找個繼承者。
宗門中的人頂多算是受他教化,撐死了就是不記名弟子。
他缺個弟子。
認識他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除了那些老不死的怪物。
自化為凡人,在那凡俗之中尋找。
行走在凡人的城市中,手持折傘,引得路人側目,翩翩公子哥。
收徒對於他這種境界的來說,難,不難實在是人心難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