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趙可欣兩人打過招呼,林風開車去了鎮上的派出所。
林風來的雖然快,但是還是晚了一步,派出所的民警告訴林風,因為案情重大,趙大榮等四人已經被移交到縣裏的警察局了。
林風一點頭,問道:“你們派出所在嗎?”
值班民警一愣,不過還是如實答道:“在呢,在二樓辦公室,你找所長有事?”
“謝謝。”林風道謝一聲,居然就離開了,讓值班民警好一陣糊塗,不是找所長有事嗎?怎麼不去所在辦公室?
離開派出所之後,林風找了處無人的角落,穿上隱形鬥篷,以隱身狀態重新進入派出所,並且上了二樓敲了敲所長辦公室的門。
“進來!”
林風立刻停手安靜等待,兩分鍾後沒人開門,林風再次敲了敲門。
“有病啊,誰在外麵。”彭的一聲,所長施軍利重重的將門打開,氣呼呼的朝外看去,隻是施軍利表情一愣,走廊上居然空無一人。
施軍利心裏的怒火騰的就冒了出來,肯定是有人敲了門又趕緊跑掉了,是誰無聊做這種事情?
施軍利突然又多疑的沉默了下來,無緣無故的怎麼會有人開這種玩笑,是不是所裏有誰對自己不滿?這個人是誰?他又為什麼要這麼做?
就在這時,施軍利發現自己的麵前飄蕩著兩團鬼火,不對,不是鬼火,是兩顆閃亮的星辰,不對,不是星辰,是兩顆詭異的眼珠,眼珠裏有著日月星辰。
施軍利看著麵前的日月星辰,立刻沉迷了進去。
施軍利回到辦公室,將門關好,呆呆的坐在椅子上。
林風在施軍利的麵前解除隱身,低聲問道:“你是誰,叫什麼名字。”
“我叫施軍利,是派出所所長。”
“今天早上清風公司的案子,你知道詳情嗎?”
“知道,是縣裏牛書記吩咐下來的……”施軍利沒有任何隱瞞,將事情前因後果全部說了出來。
牛德凱在本縣的威望非常高,隻不過讓秘書給施軍利打了個電話,施軍利就乖乖照辦了。
“你現在打電話回去,把事情再確認一遍。記得要錄音。”林風吩咐道。
“是。”施軍利答應一聲,在手機上設定好錄音,然後給牛書記的秘書打了電話,在電話中故意把事情再說了一遍,並且聲稱這件事會不會給自己帶來麻煩,要是帶來麻煩,牛書記可要給他做主啊,畢竟這件事是牛書記吩咐下來的。
秘書不疑有他,在電話裏將這整件事情大包大攬,並且安慰施軍利放寬了心,有牛書記給他撐腰,他還怕什麼?
林風等的就是他這句話,雖然沒有獲得牛書記本人的親口回答,但是能夠得到他貼身秘書的電話錄音,也是一份很有分量的證據。
將電話錄音錄製到自己的手機,林風進入隱身狀態,離開派出所。
等到林風離開派出所一個小時後,催眠效果才漸漸消失,清醒過來的施軍利臉色一變,對於催眠時的事情,他有一些模糊的印象,但是並不清晰,他隱隱約約間感覺自己做了個夢,在夢裏把什麼事情都說了出來。
施軍利的臉上嚇得露出了一層冷汗,他立刻站了起來檢查四周,可是什麼痕跡也看不出來,施軍利鬆了一口氣,苦笑的搖搖頭,看來最近真的是壓力太大了,都出行幻覺了,今晚去娛樂城好好放鬆放鬆。
……
……
平安市,人民醫院。
從施軍利口中知道那兩名重傷者的住院地址後,林風直接去了人民醫院。
兩名重傷者的病房是在五樓,27號。
林風在一樓廁所內換上隱形鬥篷,以隱身狀態進入五樓27號病房。
這是一間雙人病房,兩名重傷者都在這裏。
病房裏除了兩名重傷者之外,還有他們各自的家屬,家屬還在低聲哭泣,一顆顆眼淚落下來,哭得非常逼真。
嗯,或許不是哭的逼真,而是真是傷心都哭泣,這是真情流露。
林風一開始還以為兩名重傷者是假裝受傷,但是看他們的模樣恐怕不是假裝,而是真的被打成重傷,所以他們的家人哭的非常傷心。
隱身狀態的林風走進房間裏的眾人,一一將眾人催眠。
等到所有人都被催眠之後,林風將門反鎖,開始詢問那兩名重傷者受傷的經過,和事件的真相。
根據兩人的交代,他們的確不是被工地上的保安毆打的,而是被牛一軍帶人打的,牛一軍就是牛德勝的大兒子。
事實上,兩人也是自願被牛一軍帶人打的,牛一軍已經答應兩人,重傷的醫藥費由牛一軍出,事成之後,牛一軍還給兩人每人二十萬元,二十萬可不是小數目,為了白得二十萬元,兩人這才答應下來。
牛一軍不是沒想過假裝受傷,但是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假裝受傷好很可能被人發現,那樣一來也就前功盡棄了。
所以牛一軍一狠心,就出價二十萬,把兩人打成重傷,雖然是重傷,但是下手也是懂得分寸的,隻把人打成重傷,不會有生命危險,至於殘疾也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