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林風首先問道:“彭市長,你最近得罪什麼人了嗎?”
“得罪人?”彭國年想了想又搖了搖頭,當官那麼多年哪裏沒有得罪人的,但是就算得罪人,也沒得罪的那麼狠的,沒必要對自己下此狠手吧?而且就算自己得罪人,也不該對自己的妻子下手啊?對著自己來不是更好嗎?
彭國年搖頭說道:“得罪人總是難免的,但是我想不出誰會那麼心狠對我下手,而且還有這種手段。”
鬼邪傷人為所未聞,要不是遇到林風,彭國年都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被鬼邪所傷。
林風一點頭說道:“彭夫人身上的邪術應該是人為下的,但是下手的人手段不太高明,鬼邪已經被我鎮壓,隻要稍後把鬼邪驅除出來就沒事了,至於幕後黑手是誰,我也有辦法把他揪出來。”
聽到林風如此說,彭國年頓時鬆了一口氣,也對著林風連連道謝。
因為沾了林風的光,宋子傑也被邀請過來,彭國年對宋子傑也親熱了許多,都是老宋老宋的叫,而不是像之前那樣叫宋局長了。
幾人坐下聊了起來,宋子傑好似無疑的說道了林風的工廠,說現在開廠手續可真難辦,村裏都同意了,縣裏居然還不同意,好好的炒茶廠硬是說什麼破壞環境,不讓建廠,也不知道縣裏的領導是怎麼想的。
“還有這種事情,林先生放心,我一定關注此事。”彭國年立刻鄭重的說道。
林風卻搖了搖頭,不在意的說道:“小事一件不用在意的,這件小事就不用麻煩彭市長了,我自己就可以處理好,以後麻煩彭市長的地方還多著呢,也不急在這一件事情上。”
讓彭國年出手果然可以輕鬆的擺平這件事情,隻是那樣一來就太過便宜牛德凱兄弟了,林風是個記仇的人,可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林風都這麼說了,彭國年便也隻能答應下來,隻是彭國年心裏也打定了注意,一定要關注此事,可不能讓林先生吃虧了。
“時間差不多了,我去給彭夫人看病吧。”
“那就有勞了。”彭國年巴不得林風去給妻子看病,現在聽到林風如此說,自然滿口應承。
雖然鬼邪已經被林風暫時壓製,但是彭夫人的身體依然非常虛弱,主要是精神不振,病怏怏的躺在床上。
林風抓鬼對周圍的人也不避諱,也沒讓彭國年幾人走開,直接就朝著彭夫人的額頭上輕輕一按。
林風看彭夫人神情緊張就不由想道:“彭夫人不用擔心,你看,這就完事了。”
林風的手掌在彭夫人的額頭輕輕一按,然後往外一拉,眾人立刻看見一道灰色的氣體被林風從彭夫人的額頭上拉了出來。
這一道灰色的氣體在林風的手掌心不斷掙紮,似乎準備立刻逃走。
“你們看,這就是鬼邪了,也是讓彭夫人昏迷的罪魁禍首。”所謂的鬼邪是林風自己編造的說法,正確的說法應該是一縷陰魂,而且還是那種殘缺的陰魂,因為這隻陰魂的修為非常低下,林風隻是動用精神力很就輕易的把這隻陰魂驅趕了出來。
林風手一鬆,掌心裏的陰魂立刻漂浮起來,在空中認準了方向就朝著南方飛去。
“彭市長我去追趕鬼邪,看看是誰在下手,你們照顧好彭夫人。”說話間,林風已經快步追了出去。
在距離彭市長家三裏外的一間民房裏,一名身材消瘦的年輕人,正盤坐在蒲團上對著麵前的一尊三頭六臂的邪神像磕頭跪拜。
就在這時,那一縷陰魂穿牆過屋飛到了年輕人的麵前。
看見陰魂飛回年輕人吃了一驚,驚訝的自語道:“奇怪了,我還沒發動咒術,鬼奴怎麼就回來了?”
這隻陰魂是年輕人所煉製,被稱之為鬼奴。
年輕人心中驚訝,立刻把陰魂抓到手中仔細查看,一看之下,年輕人又是吃了一驚,鬼奴居然不是自己回來的,而是被人驅除體外,這才導致鬼奴自行飛回,是什麼人有那麼大的能力能夠驅除鬼奴,又有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管這件閑事。
“不行,這件事可不能就這樣算了。”年輕人陰沉著臉,眼裏閃過一道淩厲的殺機。
“哦,那你打算這件事要怎麼辦呢?”一道淡淡的聲音突然傳來。
“誰?”年輕人吃了一驚,沒想到居然被人找上門來。
年輕人吃驚的站了起來,這從發現一名身穿白襯衫的年輕人正緩步朝著自己走來。
“你是誰?我的鬼奴是你驅除出來的?”消瘦的年輕人警惕的問道。
“不錯,就是我驅除的。”林風一點頭,坦然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