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利害的手段,好狠毒的心腸。”彭市長喃喃低語,臉色一片慘白。
一旁的彭安也是聽得臉色變白,先殺母親,再殺自己,最後再殺父親,這個叫徐誌江的家夥,可真夠歹毒的。
彭安的身上還有一種冷冰冰的感覺,仿佛那個凶殘的殺手還站在自己的麵前一般。
彭安對於林風也越發的感激起來,林風的出現可以說是救了他全家的性命。
彭市長對於林風也是非常感激,他對於林風的話,可以說的深信不疑,因為另外三人的死亡消息,他在早先時候已經知道了,隻是那幾人死的非常蹊蹺,都是得了一種怪病死掉了,他也隻是感慨人生無常,而沒有太多在意,現在聽了林風的話,再回想起三天死亡的消息,彭市長已經確定,那三人肯定都是死於這個徐誌江的手裏。
“林先生,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從今往後你就是我彭國年的大恩人。”彭市長感激的說道。
“彭市長客氣了。”林風微笑著說道。
彭安則關心的問道:“林先生,徐誌江人呢?已經抓到了嗎,要不要送到警察局去?”
在彭安的心裏這個叫徐誌江實在是太過危險了,一點要把他關到監獄裏,快點把他判死刑。
林風搖搖頭,淡淡的說道:“以後沒有徐誌江這個人了,也不用送往警察局,當然,彭市長也不用擔心,他會再次出現傷害你們。”
“啊,林先生,你是意思是,你殺了他?”彭安也是個聰明人,一聽林風的話語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林風卻笑著搖搖頭,說道:“彭公子恐怕誤會了,現在的法製社會,我怎麼會殺人呢,至於徐誌江去哪了,我也不知道,我隻能保證他不會在出現就對了。對了彭市長,我也希望這件事到此為止,就不要在追究這個徐誌江了,沒問題吧。”
“沒問題,就按照林先生說的辦。”彭市長毫不猶豫的點頭說道。
彭市長又說道:“對了林先生,我剛才已經對貴公司的案子打過招呼了,貴公司的在押職員一定會獲得公正的對待,我想等林先生回去的時候,應該就可以見到他們了。”
在林風去追擊陰魂的時候,彭市長立刻通知了秘書然後讓秘書出麵把趙大榮幾人從派出所裏保釋了出來,雖然林風說過不用彭市長幫忙,但是彭市長也知道有些話是不能當真的,做與不做,給對方的印象可是完全不同。
彭市長現在非常慶幸,自己做的果然非常正確,以林先生的能力,是非常值得自己去結交的,能夠交好林先生,也是自己的幸運。
“如此就多謝彭市長的幫忙了。”林風道謝著說道。
雖然說林風自己也可以把這件案子解決掉,但是大榮幾人會不會在派出所裏吃苦頭就真的不好說了,雖然大男人吃掉皮肉之苦也無所謂,不過能把他們保釋出來還是一件好事情,也說明彭市長也是個有心人,值得結交。
眾人又說了十來分鍾,林風這才告辭離去,彭安自覺的把送出了小區。
在路上,林風倒是想起了彭安當初和自己相識的過程。
林風笑了笑,說道:“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在包廂裏見麵吧,那時候你可是給我下了套子讓我鑽啊。”
“啊,您都知道了。”彭安被嚇了一跳,他沒想到當初在包廂裏商量讓林風單槍使的事情,居然被林風知道了。
“嗯,我在理解包廂的時候,在包廂裏留下了一枚竊聽器,你們後來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林風笑著說道。
彭安苦笑道:“對不起林先生,當時多有得罪,還請您大人有大量,多多保函。”
林風笑著說道:“放心吧,既然我說起這件事,那麼我就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否則的話,你覺得我還會管你家裏的這點閑事?”
彭安心裏一驚,後背上突然冒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幸好當初沒有得罪林風啊,不然的話,別說林風會不會報複他們家吧,隻要林風在今天的事情上袖手旁觀,他們一家子就要死定了。
想到這裏,彭安真誠的說道:“謝謝您林先生,您放心,我以後不會再做這種事情了。”
林風一點頭,說道:“這個世上是有很多人是你得罪不起的,凡事忍一忍,對你沒害處。”
“是,謝謝林先生的教誨。”彭安誠懇的說道。
林風笑了笑,卻好奇的問道:“說起來我對你上次說的事情,還挺好奇的,什麼韓道館,什麼丁博,是怎麼回事?”
彭安自嘲的解釋道:“其實是這樣的,我們這幫子紈絝子弟閑著沒事幹就喜歡私下裏賭鬥,我們的賭鬥和賭博打牌不一樣,不是賭桌上定勝負,而是玩鬥狗,鬥鷹,鬥蛇,鬥雞,打黑拳,隻要是能用來鬥的,我們都拿來賭,其中賭的最大也是我們最喜歡的就是打黑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