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沒有備注的賬號的,頭像是一個六翼天使。
一個是他自己。
“這人是神經病吧?”
“還是手機中了什麼病毒?我明明沒下啥不正經的軟件啊?”元賦羽不解,也懶得看消息內容,幹脆直接長按軟件,將其卸載。
看了下牆壁上的掛鍾,才是早上五點半點。
元賦羽甩甩手,換了雙鞋,準備出門晨跑。
已經保研的他,現在也隻剩下最後論文答辯了。
在學校和導師確定下論文方向後,元賦羽便一個回到家,開始專心準備論文。
家中就他一人,父母在他剛出生的時候就遭遇了交通事故去世。
剛開門,元賦羽便聞到一股刺鼻的氣味,同時也見到了靜靜站著門外的身影。
是位身材氣質都極佳的女子,二十邊上的年紀,麵上帶笑。
元賦羽覺得她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自己在哪見過她,也不知道她為什麼這個時間出現在自己門外。
“你……”
元賦羽剛說了個字,一股陡然襲來的眩暈感卻讓他當下踉蹌兩步,身子沉重無比,朝著邊上的陌生女子倒去。
她,要幹嘛?
這是元賦羽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個念頭。
不知過了多久,元賦羽是被一陣嘩嘩水聲吵醒的。
他動了動,發現自己的手腳被綁在椅子上,不過是用絲巾一類,手腕腳腕並沒有太大的酸痛感。
綁得並不緊,可元賦羽卻沒有力氣掙脫。
元賦羽的雙眼也被絲質的薄布蒙住,不過勉強能辨認出周圍的景象。
頭頂亮著的吊燈,牆壁上的液晶顯示器,扔著條裙子的床。
這裏是他的臥室。
至於水聲,則是從臥室內的浴室中傳來的。
應該是剛剛那位陌生女子在裏頭洗澡。
元賦羽皺眉。
她,到底是誰?
又抱著什麼目的捆住自己?
是什麼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病人?
在他家門口提前噴上致迷.氣體這個行為來看,這個危險的陌生女子就已經脫離了正常人的範疇。
過了會,水聲停下。
腳步聲傳來。
元賦羽偏頭看去,見到陌生女子推門緩緩朝著走來,似乎還赤著腳。
透過薄布的間隙,大片的雪白肌膚,還有那似暖月般的微翹之處都變得若隱若現。
陌生女子姣好的身段,在燈光的照耀下,如同披上了一層輕紗。
她就這般站在元賦羽麵前,不緊不慢地穿起裙子,似乎一點也不擔心被餘淮見到一些作者不能直接寫出來的場景。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後,陌生女子終是穿好了。
“唔,我絲襪呢?”
“元賦羽,你知道我絲襪在哪不?”
她自語著,轉而盯著被綁在椅子上的餘淮,“原來在這呀……”
元賦羽微愣,旋即明白過來——原來蒙在他眼前的薄布竟是陌生女子剛剛穿在身上的絲襪。
“元賦羽,你幹嘛偷我絲襪呀~”
陌生女子輕聲說著,漸漸眯起雙眸,坐在了元賦羽的腿上。
元賦羽本能地掙紮了下,卻使不上多少的力氣。
“別亂動喲~”
陌生女子索性環手抱住元賦羽,湊到他耳邊。
“元賦羽,你幹嘛要偷我的絲襪呢?”陌生女子又問了一遍,語氣揶揄。
元賦羽啞著嗓子問,“能先把我放開?”
陌生女子眨眨眼,鬆開餘淮,一臉無辜道:“噥,鬆開了。”
“能再把我的手腳解開?”直至此時,元賦羽的語氣仍舊沒有什麼起伏,他依然保持著一定程度的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