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寄瑤微微眯了眯眼,對於這種花,有人說是死人花。
不過她倒是並不忌諱這種花。
相反,這鈴鐺上印著彼岸花,在她看來,更加說明了一點,這東西,絕對和魂靈有關係。
千寄瑤一把捏緊了手中的木牌,扭頭就想要詢問這東西的下落。
可是地上的人已經閉上了眼,胸膛沒有了絲毫的起伏。
千寄瑤卻不死心的用銀針紮了黑袍人好幾個穴道,隻是無論她怎麼再搶救,已經死了的人,都不可能活過來了。
“該死!!”千寄瑤氣急敗壞的一把將手裏的銀針摔到了地上。
她沒有想到,她找了好久的線索,盡然就這麼斷了!
生生的在他的眼前斷掉了!
這種明明看到希望,卻近在眼前又消失的感覺,簡直讓人抓狂不已。
還不如一開始就不知道讓人好過。
“夫人……”千一也惱怒這種明明發現,卻沒抓住的感覺,可是,夫人現在的身體,不適合這樣大發脾氣。
眼看勸不住夫人,千一突然掃向了床上的柳離!
“夫人,這些人不惜一次次的來刺殺他,這裏麵……”
千一的話哪怕不用說完,也立馬扯回了千寄瑤的心神。
扭頭盯住柳離,眼裏的寒光盡顯。
對,千一若是不提醒,她當真就氣過去了。
這些人會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來刺殺他,這樣不死不休的,定然是柳離做了什麼事情。
“這些人是誰,為什麼要刺殺你?”隻要問柳離,一定能問出什麼線索,“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更別想隱瞞……”
若不是剛才已經用了一次催眠術,還遭了反噬。
她現在二話不說,就直接竊取她想要的東西了。
根本不用這樣費力的問。
柳離的衣襟被千寄瑤抓住,緊緊的拽在手心中,勒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掙紮著:“冥……冥教……他們是……冥教……的人。”
“冥教?”千寄瑤也發現了柳離快被憋死了,一撒手,柳離立馬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
然而不等自己順過氣來,柳離就趕緊道:“我偷了冥教的東西……”
所以,才被追殺。
柳離這句話出口,千寄瑤便懂了,隻是,這偷的東西,隻怕是相當的重要,否則,冥教的人不可能跟瘋狗一樣。
殺了一次又一次,賭了命的要追殺!
“你偷了什麼?”
柳離這下喘過氣來了,聽到千寄瑤的問話,抬頭看了她一眼,深呼吸一口氣,不急不躁吐出一句話,“冥教的聖物……弑、魂、鈴。”
聽到聖物兩個字的時候,千寄瑤的心就已經吊了起來。
果然,當心理的猜想和親耳真的聽到證實後,千寄瑤垂在身邊的手緊緊捏成了拳頭。
可饒是已經極力克製這股狂喜了,還是激動的追問道:“你偷了弑魂鈴?在哪裏?拿出來!東西呢!”
柳離瞧著仿佛要生吞活剝了他一樣的千寄瑤,向後縮了縮身子,卻在突然瞧見千寄瑤眼裏的光芒後,神色微微一變。
剛才還無比擔憂自己小命的心,忽然就那麼落回了肚子裏。
仿佛是認定了什麼一樣,居然一改剛才的模樣,悠閑的仿佛變回了第一次見麵時,那高傲不屑一切的柳大人!
“你想知道弑魂鈴在哪裏?嗬……我偏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