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漢眼中盡是不敢相信的神情,低頭看向自己肚子上的匕首,鮮血從他腹部滴了下來。
“你……花想容,你為什麼?”
花想容從出手到退後一步,始終都麵帶著微笑,仿佛剛剛隻是做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你逼我的兒子加入龍組,幾次三番讓他去執行危險的任務,這也就算了,我當他是曆練了,可是,你竟任由秦家的人欺負他,還迫得遠走異國他鄉,去非洲吃苦,我不能原諒你。”
“韓毅……是你的兒子?”田漢終於明白了,也不怪他那麼遲鈍,在華夏第一美女花想容的麵前,有幾個男人能保持正常的?
花想容嫣然道:“你才知道嗎?”
“你……你不是叫……你改了容貌,改了名字!”田漢收韓毅入龍組,又怎麼可能不調查韓毅的來曆?隻是,誰也沒有想到龍帝韓崇竟然娶的是華夏第一美女花想容!
花想容道:“阿健,給他藥止血。”
阿健走了上來,沉默寡言的取出一個長條形的漂亮小瓶子,透明的小瓶子裏裝著足足幾十顆黑色的藥丸子,倒出了一顆之後,阿健又把瓶子揣回口袋,放在手掌心,雙掌合十,用真氣壓著,過了半分鍾之後,他才把手攤開,那顆黑色藥丸已經被他熨成了一塊小餅。
花想容帶著責備的語氣道:“還不把匕首拔出來?刺得又不深,別搞得跟要蓋國旗了一樣!老娘我有分寸!”
盡管花想容已經是四十多歲的人,但從外表看,仍然停留在二十多歲那個年紀,她這樣的美若天仙般的容貌,卻粗鄙的自稱老娘,實在是太詭異太奇葩了。
處理完了傷口,花想容目光投向了電梯口的兩個妖豔美女,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田漢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
他側過頭去,道:“你們回去吧,我有事。”
兩個高挑女郎連聲應著,慌慌張張的從邊上走了過去,她們貼著牆,盡量不靠近這幾個恐怖的人,高跟鞋敲擊在石磚地板上清脆悅耳。
這兩個身材惹火的美女都是一米七幾,無論是身材還是容貌都是上乘,可是跟花想容一比,就根本上不得台麵,好似燦爛盛放著的花王牡丹旁邊的狗尾草。
“酒店的咖啡廳是在二樓吧?”花想容問道。
田漢像是如夢方醒似的,道:“在二樓,我去過,我們上樓談。”
“你的傷不礙事吧?”
無語,明明就是你刺的,偏偏裝作一副好像剛剛才知道的關切的表情,你別刺啊!
“不礙事,這種小傷口算什麼,我身上的傷疤哪一塊不比這個嚴重多了?”
說著話,田漢迎著花想容向電梯口走去,忽然他像是想起來什麼,回頭衝前台的值班經理道:“今天不好意思啊,弄壞了地麵,回頭你們把賬單送去我房間。”
……
這個新年,韓毅徹底的放鬆了幾天,大年初四的時候,他才動身和魏嶺前往日不落城。
休息了這好幾天,韓毅也是時候開始工作了。不過,這次在過年的時候,挪威王室的管家倫妮打來了電話拜年,也虧了她一個挪威人,也懂得拜年這個事兒,借著拜年,倫妮舊話重提,問韓毅有沒有空,能不能現在帶愛麗絲公主過去接受治療。
韓毅之前就拒絕過一次了,這次他也不好意思再拒絕,於是就答應了,韓毅讓倫妮帶愛麗絲公主去日不落城,並告訴了倫妮他在那家酒店的名字。
倫妮提到支付報酬的事兒,韓毅也是突然靈機一動,一拍腦瓜子,他拚命賺錢,也隻是為了建造一個自己的家園,而光是依靠自己的力量,也不足以在短時期內建設出一個城市啊!尤其是日不落城那樣的現代化都市,堪稱奇跡的都市。
“我不要錢,如果我治好愛麗絲公主的話,我希望你們能在某個地方建造一座具有挪威特色的建築,幫助某個非洲貧窮的國家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韓毅很狡猾,如果挪威王室真的這麼做了,就意味著韓毅得到了一個北歐主權國家的承認和友誼,這也許會在將來立足於此起到重要和關鍵的作用。
挪威,在兩年前的時候,人均GDP就已經達到了九萬多美元,世界第三,而華夏的人均GDP是五千多美元,美利堅的人均GDP是華夏的十倍。
而且,挪威是一個高福利、高消費的國家,如果能得到挪威這樣一個國家的友誼,韓毅相信將來的路可能會更好走一些。
倫妮隻是管家,當然不可能對這種事情做主,她表示願意上達天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