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鬱鬱心中思緒萬千,有疑惑有震撼也有感動,疑惑是這孩子不過十七八歲的模樣,怎得這半看淡生命,似乎之前就見慣了廝殺,讓她心中有些摸不著底對他的過往有些好奇,但係統曾說過他是特殊命格,測算不出來。
「不過此人對你沒有惡意,不會傷害你。」
係統如是說道。
震撼是因為他毫不猶豫地就站在自己身前,理所應當的為自己解決麻煩,甚至果決到出乎她的意料。
耿直地像朵小白花一般,她隻不過救了他,僅此而已......似乎沒必要如此護著她。
而感動......是因為什麼呢。
......她不知道。
有些頭疼,揉了揉眉心一臉蕭索:“此事......不急。”
明麵上殺人肯定是不行的,要是被有心的搬弄是非到皇帝麵前,她這個做國師的難辭其咎。此事隻能暗地裏來。
希蘭神情一怔,握著劍的手不由的緊了緊,指尖泛白,沉默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
正在此時——
遠處又行來兩人。
正是宣纖和袁淮,在街坊遊蕩半日,卻正巧撞見了憂鬱鬱。
宣纖當即拉著袁淮上來行禮,妥妥的公主端正禮儀。
“參見國師。”
憂鬱鬱抬眼一看,是小公主宣纖,天下之大還真是巧了,這都能碰上。至於旁邊的男子......不認識。
袁淮對這位國師的事跡早有耳聞,特別是皇後震怒下令禁足小纖兒,都是拜這位所賜。如今一見容顏,才知原來是位小姑娘,心中愈發好奇起來。
“國師大人神通廣大,不如可否幫小爺我算算?”
憂鬱鬱一把坐下,隨意地擺弄著扇子指了指一旁的白布幡。
「先付後算,不準不要錢。」
袁淮不解地問道:“多少銀子?”
“隨你心意。”
袁淮跳了跳眉心,國師大人怎麼這般出其不意,壓根不像是為了錢而算命的人,不過世外高人都是如此,性情喜怒難辨。
於是乎他忐忑地掏出兩錠金元寶:“國師你看,這個夠嗎?”
臥槽。
憂鬱鬱眼眸微微睜大了些,但表情依舊淡淡。
不能失了國師的風度。
她悄咪咪地在腦海中喚醒著係統。
「這個人該不會也是特殊命格吧?」
「宿主放心,這個不是。」
“嗯......你隻能算一件事,想好了再問。”她將那兩錠金元寶拋了拋,在半空晃溜了兩圈,分量十足。
“我想知道,我以後能娶多少房妻妾。”袁淮瞥了眼身旁的宣纖,半開玩笑道。
「叮~此人叫做袁淮,是袁家的小世子,命格極好卻唯獨帶了孤辰,一片癡心最終會葬送自己,最終一世孤獨。」
聽完係統的敘述,憂鬱鬱有些感慨地長出了一口氣。
唉——
她霍然起身,忍痛般的掏出了一錠金元寶,這麼個悲慘結果也不好意思收多了,一人一半吧。沉痛的拍了拍袁淮的肩,“沒事的,習慣就好。”
袁淮麵色微變,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他忙道:“國師這是何意,直說無妨。”
憂鬱鬱一臉寡淡的道:“無意。”
無意?
什麼無意?
無?
袁淮一想到這個猜測,刹那間好像被雷劈了一般,他再看了看憂鬱鬱那神色,瞬間明白了是什麼意思。
“國師怕不是在說笑吧?”袁淮強笑,麵色有些難看。
宣纖這時插過來,在一旁看的一頭霧水。“你們在說什麼啊?”
“沒什麼。”憂鬱鬱和袁淮異口同聲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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