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在這時。
白舟心口的位置微微刺痛,他眉頭輕皺,並沒有當回事,繼續刷著手機上的視頻。
又過了一會兒,他感覺有些惡心,有些呼吸不通暢。
他以為是自己累了,將手機放下準備起身活動兩下,可是剛剛站起身來,心髒的位置猛然抽動。
讓他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他捂著心口的位置,大口的喘著粗氣,可是卻並未緩解。
心髒的位置更加痛苦,白舟感覺自己已經不能呼吸了,額頭上溢出了大量的冷汗。
隨即眼前事物開始旋轉,白舟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白帆早上正準備去上班的時候,他的母親買早飯時,不慎被自行車撞倒,還好不是什麼大事。
就是擦破了些皮,去醫院上了些藥。
白帆不放心執意要請假在家照看二老。
他父親昏倒的時候,他正在自己的臥室裏看著青青給他發來的圖片。
醫院內。
婦人坐在手術室外的椅子上如坐針氈,臉上帶著淚痕。
“菩薩保佑,菩薩保佑!”
“一定會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婦人默念著。
而白帆卻在旁邊來回徘徊,心中也是萬分焦急。
已經是深夜。
眾人從遊輪上下來,顯然是意猶未盡。
陸肖做出承諾有時間會再帶他們上船玩,所有人這才紛紛離開。
今天難得沒事,陸肖準備去酒吧放鬆放鬆。
卻在去酒吧的路上接到了白帆的電話。
當陸肖去到醫院的時候,白舟的屍體已經被推入了停屍房。
白帆聽到的最後一句話就是,“不好意思,我們盡力了。”
當陸肖來的時候,隻見白帆一個人如同行屍走肉般坐在醫院的門口。
“白帆,到底怎麼回事?”陸肖開口詢問。
“陸肖,我爸,我爸他……”
“搶救無效……”白帆聲音哽咽,幾度在崩潰的邊緣。
“怎麼會?”
“我當初和你們說過,要把那筆錢捐了,難道你們沒有聽我的?”陸肖詢問一句。
“早晨的時候我媽她出了點事,就把監督我爸捐錢的事情給忘了。”白帆解釋道。
“可就算如此,有我的保命符也至少可以保住性命,怎麼可能會搶救無效?”陸肖不解。
“我也不知道,就是這張保命符。”白帆聲音沙啞的將保命符遞給了陸肖。
隻見保命符上有很明顯的折痕,而且上麵還有塵土和幾個鞋印。
看到這一幕,陸肖也是微微歎了口氣。
又讓他想到了淩冰語的父親。
“死者為大,節哀。”陸肖拍了拍他的肩膀。
“陸肖,我難受,那可是我的父親啊,他還那麼年輕,我……”白帆說著止不住的落淚。
陸肖也不知該怎麼勸慰。
而這個時候,婦人瘋一般的衝向陸肖,“又是你!我殺了你!”
“不是你,白舟也不會死!”
“媽,你做什麼?”白帆連忙將婦人和陸肖拉開。
陸肖看著幾近瘋狂的婦人,埋怨之意也放在了心裏。
他其實是最無辜的人,他明明好心勸告了好幾次,可還是把他的話當是耳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