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濤每天總是來約她上街去亂轉,玉玥也做一男孩子打扮,跟著他四處亂逛,兩人發覺相互間的共同點太多了,這品味及胃口都差不多,時濤心裏大喜!有的沒的想得很多!
第四天,時濤便神秘地遞了一個魚狀的袋子給她!一個嶄新的戶帖!還配著魚符:“玉玥,這以後你去哪裏都可以了,這個魚符可當路引使用,以後出州過郡的,都很方便。不用找裏正什麼的開路引了!”
上麵便是一個名叫範小倩的戶帖,上麵備注著,其母江氏早亡,其父名範仲淹。
玉玥覺得這無數黑線直淌!這人給自己搞的是個什麼身份啊!不過回心一想,也是沒辦法的事,無父無母的你石板縫裏蹦出來的?還立什麼戶嘛!
“這個範仲淹真有這個人?”
“有的,原來的一個秀才,也死了,這是用了他家原來的戶帖根子添加的,這樣子算是儒籍!買地買房什麼的也方便!”
“不會來些假親戚吧?”玉玥對親戚十分的害怕了。
“不會的,這是一個外地來的秀才,得傷寒死了!你放心用吧!”
時濤對這個戶帖還是上心的,搞了個儒籍的,這個範仲淹正經是個秀才,還是稟生!偏又無親無戚的,人也死了,隻不過沒有在這戶帖上注明了!你注明了也不方便行事,官府的黃冊上有注明。玉玥這次有信心了!揣著新戶帖,房子啊,我來了!
第二天,她直接來到了這個賣房子的牙行這裏!
“大叔,前幾日,我看的三間院子可都還在?”
“在啊,有兩家來看了買掉了一間,還有兩間沒成交”這雷牙人也頭疼!
“我兩個院子都買了,價格卻要再談談,你覺得可談嗎?”
“小娘子,這可不是白菜,你一小娃娃來便買了,兩個院子,要四五千兩了!你哄我吧?至於這院子的這價格,自然是要跟屋主談!”
“我爹說沒空,反正是買來做嫁妝的,一切由我安排!不過,這兩個院子都能租出去嗎?我可要先租出去!”
“自然能租出去,這問的人不知有多少!一年能租這間最大的,一年能租三百兩,這間,能租兩百六十多兩,可惜賣掉了,這個小院子,就能租個一百兩左右!”
“好吧!你約屋主來吧,我們談成了,便去辦手續!”
牙人覺得自己要瘋了,這麼個巴掌大的娃娃,跟自己談生意!
“不行,你做不了主!人家也不會跟你一個小女娃談!”
“怎麼不行?”玉玥掏出了戶貼來,“我的戶貼在這裏,再說了,一手銀子,一手房契,你還怕我騙你不成?”
這牙人心一橫,管他的,過了戶,落了紅契,就是反悔也找不到我!
“你銀子呢?”
“你放心罷,你叫來房主,我去備銀子,這隻能拿銀票了行不行?”
“自然可以,否則這幾千兩銀子,怎麼搬啊,不過,要這裏最大的彙通銀樓的票子!”
“好!這就一個時辰後見,你最好把人都約來,咱們分別跟他們談妥就行了!”
“自然啦,跟你這個小娃娃談生意,拖來拖去,拖出問題來了!”
這個雷牙人,硬著頭皮喊了兩家戶主來,兩家屋主都是進京了的,都是留下一個二管家等著的,手裏還拿著這個牙人親眼看著屋主按了手印的空白契約,聽說是個小姑娘,也不管了,快過年了,賣掉了,好回家過年!管她是老是少,是男是女!銀子不假就是真的了!
這兩戶人家,本來就沾著點親的!買是一塊買了,這賣也一起賣!
一個時辰裏,玉玥把這空間裏清了一清,足夠有多的銀票!
趕到這牙行,跟這兩個二管家,隨便一談,這兩人去意已生,價格便好談了,又見是一起買了這兩個院子,這大家都是有錢人,不在於這一兩半兩的,很快便成交了!二十畝的這個《風荷院》,3602兩成交,五畝的《藥香居》902兩成交!主要是裏麵的藥材還真有幾種值錢的!共計4504兩!(買賣不用齊頭價一定要帶點零頭的!)。
玉玥同兩個管家及牙人,一起去了縣衙裏,這牙人是辦熟了的,自然是尋到相熟的師爺,一起便在這買賣契約上簽了字,按了手印!這兩個二管家也按了代理的手印,玉玥便把銀票拿出來,當麵給了這兩個管家,接過了兩個院子的鑰匙,又交了縣衙裏的契稅,20多兩銀子,這師爺見是相熟的牙人作的中人,又是個小女娃,便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