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台上的丫頭,顯得很造孽,可憐兮兮的,這出場顯得異常的特別,衣著也沒有前麵哪些對手的排場,隻繡著簡單的小花,還被撕裂了,她用雙手護著破損的衣襟,顫抖著走了上來,玉玥都能看到她出來的地方,閃過幾片黑色的衣角,估計是被人推上台來的,她開腔唱起了一隻曲子,如果是炒作,玉玥覺得她這次出場顯然是成功了,台下大部份的豬哥都停止了喝罵,口水滴噠地看著她,企圖透過破損處看到本質。保護弱女子那就是男人的本心啊, 此女的音色顯然不錯,有點天籟之音的潛力,唱的詞也讓玉玥神情一動,原來,風塵自古出奇女啊!
不是愛風塵,似被前緣誤。花落花開自有時,總賴東君主。
去也終須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滿頭,莫問奴歸處。
古代這些風塵女子中,玉玥佩服的是杜十娘,那理財的能力簡直超強,正當花容月貌的時候,就身家巨萬,而且還有腦子。知道人心最不可靠,還能去試上一試,雖然結果不怎麼樣,可也轟轟烈烈地過了一場。最覺得偉大的的紅拂女,識人的本領一流,那慧眼長得真心是好,那眼力,隻能是狠準利三字啊。最覺得可憐可歎的就是這首詞的主人----嚴蕊,眼前這女子,想當嚴蕊。好吧,成人之美應該是為人的好品質。
玉玥心裏打定主意,反正要買一個專業人士,那就把眼前這個小妞弄來放到空間裏去,以備不時之需。可顯然打這個主意的人非常多,很多正經買了有實際用處的男人們,自然也打定了主意,接下來,便是另外的人上台,俱都乏善可陳。潘媽媽也沒選出喜歡的。
“媽媽,你說,剛才那個怎麼樣?那個唱卜算子的?”玉玥下意識地征求潘媽媽的意見。
“姑娘,這日久才見人心啊,我看著不是善茬子。”接話的卻是金媽媽。
金媽媽那是一個階級覺悟很高的人,腦子裏的階級鬥爭的弦一直就沒放鬆下來,關鍵在於是她的人又比較迂腐,這主子認得那是一個快,當年跟著高小姐,那玉玥也是被防備的一部分,如今,撥到玉玥的房裏來了,對於她來說,青媽媽這人她都是不放心的,要不是她心裏對她的潘姐姐還有十分的尊敬及信任,玉玥冷眼看上去,這潘媽媽隻怕在她心裏也是需要防備的一種人。所以,這時候,她有這種認為,玉玥覺得太正常
“姑娘,這得看看再說,要是要價高了,便不值得,姑娘啊,你可別以為這裏買人是外麵人牙子處的那價啊,這裏可是……”
不用說,玉玥也知道這裏是白菜賣成肉價的地。
這個可憐的中衣女子,出乎意料之外,這選擇什麼十大名花的賞花會,此女居然得了了荷花仙子的名次,看著她身邊的鴇母笑得見牙不見眼的興奮樣,玉玥就覺得要糟,這價格肯定直升啊,玉玥是個大方的,給自己的哥哥什麼買東買西什麼的,一點也不手軟,可這個備件是為那個賢王備的,玉玥真心沒有一定要保質保量的想法。反正不拘什麼質量的,買一個得了。
當即,牡丹仙子,芙蓉仙子……一溜地排隊竟價起來,這頭名花魁牡丹仙子,居然要價五百兩銀子,注意,那可不是贖身價,而是一夜價,而且,關鍵的是,這是要價,跟現代的起拍價是一個概念。五百兩銀子,地價才十多兩銀子一畝,玉玥表示自己很俗氣,做成這筆生意,這完全不能展現出自己的精明及會理財,完全是敗家子的做法,十多兩銀子一個的丫頭去買一個,拿給金媽媽調教上三五個月,完全能夠勝任這項不一定到來的工作。玉玥被這起拍價驚飛了,決定走人。性價比不夠高啊在這裏買人。
玉玥抬頭看看自己身後的兩個人:“要不,我們走人?”
“看看再說吧,現在這樣子也走不掉”潘媽媽輕聲道。
是有點走不掉,這下麵的各位大爺們,那是簡直的群情激憤了。張嘴就出價,哪一個個數字的單價不是白銀而是銅板,迅速,這頭名花魁的身價就直升成六千兩了,玉玥看著這個山羊胡子,總算看到了本土的原生土豪長什麼樣了,已然是五十開外的山羊胡子,手裏抓著一疊子銀票,一臉的‘銀票在手,花魁必有’的誌向。
最終,年方十五的牡丹仙子,以一個單夜價八千兩銀子,賣給了這個五十多歲的山羊胡子,雖隻是一夜,這個山羊胡子,卻是這位牡丹仙子的新郎,看著他在牡丹仙子麵前一躬到地的喜悅勁,牡丹嬌羞的樣子,玉玥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個詭異又變態的場景,這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