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範側妃一直都有喂著的啊!”
“嚇死我了,咱們走!”傅側妃這才抬腳走了兩步,就覺得身子不對勁,那身上來了,這個月居然要換洗了,不是都過了快七天了麼?
一定是這丫頭施的妖法,一定是她這裏有異香!
傅側妃坐著軟轎回了自己的屋子,當下就派人請郞中,並且通知了老賢王妃,自己有了,但被範側妃給害掉了!
老賢王妃那是一個急啊,自己的重孫子啊!轎子都來不及坐,扶著個小丫頭就向著傅側妃的博雅園就奔來了。
“怎麼這麼遠啊,這都走了多久了,還沒到!”老賢王妃走了約有半刻,還是看不到那院子,不由得急了!
“快了,快了!老祖宗,坐上來吧!”這邊婆子趕著抬著軟轎過來了,老王妃坐上去,一疊聲地催著,快……快……,一邊問道:“那郎中可曾來了,快請禦醫去!”
“老祖宗,管家親自去了,放心吧!”
“這好好的,怎麼就見紅了,那來說的話沒錯,是去了那範丫頭那裏嗎?”
“說是這麼說的,老祖宗,你也是知道的,那院子,是個人就能進去的嗎?隻怕門檻都沒邁過去吧,老奴是不信的!”
“話是這樣說,使人去打聽得詳情來,那範丫頭對這件事情怎麼說?”
“回老祖宗的話,並沒有驚動,《惜草堂》裏,一個人都沒有出來!”
“也太膽大了,怎麼說也是在她的院子門口出的事,她居然理都不理的?”
“老祖宗,那院子門裏著二門可著實不近,王爺的那些個獅子在院子裏玩耍,誰敢輕易就進去了!”
“還散放在院子裏”
“可不,王爺發了話,那也沒辦法不是!”吳嬤嬤在邊上一一的回話。
很快,趕到了《博雅園》,裏麵,那府裏的周郎中,來得還快,已經在號脈了,老賢王妃可不高興了,對著這個原太醫院的院判就發了火。
“周院判,這不半月一次的平安脈請著的嗎?這有了都沒號出來,雖說日子淺難得號,可你也不是那些汗手啊,怎麼能出這樣的事情!想你也知道,我盼這一天盼了有多久了!”
“回稟王妃,實是老朽不才,實是一直留心著的,現今這脈也並不是滑胎的像,沒有胎,怎麼號得出來!怎麼個滑法!”
周院判說話平時不這樣,那真是有十分病隻說個半分出來的主,這時候卻是被氣著了,這傅側妃以為自己有了,那就有點盛不下的樣子,這下以為自己滑胎了,那就是一個威嚴恐嚇,若不能號出自己因受了驚才滑的胎,那麼這事情沒完!
言語裏各種意思,這讓才覺得清靜了兩年的周院判不中意了,這算什麼事,怎麼就受了驚了,老夫我才受驚了好吧,平空你就有了身孕?那我前幾日請的脈案是假的?我還專業水平不行了是吧!
加上老王妃的埋怨,周院判馬上就知道,自己要怎麼回話才能平安脫身,首先,這孩子肯定是沒有的,你不過是來身上了,怎麼可能扯得到這滑胎上去!當下就把這實話說了出來。還帶著氣,所以說得有點難聽。
“真的,周院判,我是素來信你的,不會是這樣的吧!”
“是這樣子的,王妃!”
“我不信,不信,你是範家一夥的,你是高家派來害我的,我要我爹爹請太醫來跟我號脈!老祖宗,救我一命!”
“來人,請人去尋戶部傅尚書,請他帶著太醫親自來請脈!”老賢王妃心裏不喜,什麼叫高家、範家,這進了王府,那就是端木家!
柳側妃趕來了,一翻的慰問:“妹妹,這是在哪裏不好的,怎麼會受了驚的?”
“我家主子是在《惜草堂》受的驚。”
江側妃、周側妃那都親來探望,再三表示了自己的婉惜之情。
可範側妃卻一點動靜也無!這人人都說是在你院子受的驚,你還不出麵說幾句,這意思是什麼?都一齊拿話抬玉玥,希望她這上得去下不來!這件事情不能善了。
這個,別人會以為範玉玥是在裝相,可唯有吳媽媽知道,這《惜草堂》真是可能不知道,因為,這範側妃院子裏的人,包括原來府裏配的粗使婆子這些,都是輕易不出院門的,並不同於其它四個院子裏的人,還會互相的走動一二,吹吹牛,聊聊天,這些人,都像被關起來一樣,都不出來,一點也不關心別人的院子發生了什麼事,這叫人怎麼知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