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衣服回公寓，江瑞洗漱坐在床上查看自己的作品，等了一會，霍棄也洗漱出來，他沒穿上衣，隻是係著浴巾，坐在她旁邊。
江瑞忍不住瞟他一眼，又立馬收回視線，臉頰不自覺的微微泛紅。
“這幅作品不錯，瑞瑞進步很大，將來必定是厲害的藝術家。”霍棄在她耳邊說。
“唔。”
江瑞覺得耳邊有些癢，強壯淡定的轉頭，把作品扣上放在床頭櫃，“怎麼不穿衣服呀，很熱嗎？”
霍棄搖頭笑著看她，“會介意嗎？”
“倒也不是介意，就是，挺奇怪的。”她縮進被子裏，嗡嗡的說。
以前他沒有過這樣，都是挺老實的，衣著整齊，突然不穿衣服，燈光下他結實的肌肉，讓人眼饞。
“奇怪什麼？”
“哎呀，不說了，睡覺。”江瑞趕緊用被子蓋住自己。
霍棄轉身在她身邊躺下，輕輕地笑著，問她，“瑞瑞，你是緊張了嗎？”
“才沒有。”江瑞是心虛的，兩人聚少離多，快半個月沒見，突然和他靠近，心跳控製不住的加快。
她為了掩飾的自己的緊張，翻身背對著他。
“瑞瑞，對不起。”
“為什麼對不起？”江瑞不解的轉頭看他。
“因為工作，我在國外，不能陪你，是我作為未婚夫的失職。”霍棄自責。
但是他做了戚家的四少爺，有些路，就不是他想怎麼走就能按照自己的心意來。
江瑞搖頭，“作為我的未婚夫，不是一定要陪在我身邊的，霍棄，你有你的責任和義務，但你愛我，你將來會和我結婚，我覺得就夠了。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不是談個戀愛，結個婚就要把你束縛在我的視線範圍。
再說等我大學畢業，我可以去找你，你的生活的城市工作。”
江瑞還有兩年大學畢業，她都想好了，如果是做自由創造者，工作地點是比較自由的，她就可以去找他。
霍棄感激她對自己體諒，也心疼自己不能陪在她身邊，等她有需要的時候，他卻不在她身邊。
把她撈到懷裏，他蹭了蹭她的發頂，“瑞瑞，謝謝你。”
謝謝你，會選擇我。
江瑞迷惑的仰頭看他，揚起嘴角，笑著說；“那我也謝謝你，霍棄。”
——
第二天，江瑞起的有點晚，困頓的吃早餐的時候，聽霍棄說要離開，瞬間清醒，眼巴巴的望著他。
雖然理智上接受，他在國外工作，可是情緒上，還是舍不得。
霍棄安慰了她幾句，吃過早餐又送她去學校，江瑞靠在他懷裏，賴了不撒手，直到上課鈴聲提醒，她才依依不舍得去教室。
霍棄站在原地和她揮手告別，等她走進教室，他才轉身離開，幾番周轉回到公司，就開始忙了起來。
直到一周後，接到江璟辰的電話，要把程盈放出來，他才想到程盈還沒死。
關著程盈的地方，倒也不偏僻，是又髒又亂的垃圾場邊緣，哪裏幾乎沒什麼人，垃圾處理，也都是人工智能在操作。
有無人機進去，把她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