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一聲巨響,正天道駐地大門被人一拳轟得七八爛。
顧天豪轉身,看著大搖大擺踏入門坎的白衣青年,眼中閃過寒芒,喝道:“你是什麼人,敢這麼囂張的闖進來,難道你不知道這裏是正天道的地盤嗎?”
在後院正休息的天道弟子聽到前院動靜後,迅速趕到大廳,看到大廳外麵院子中的地上破碎大門,還有門口的白衣青年,臉色一變。
有人問道:“顧師兄,發生什麼事了?”
顧天豪沉聲道:“這小子來鬧事,把咱們的大門給打碎了。”
“什麼!?”眾人一驚,露出怒容,其中一人指著秦緣道:“那裏來的野小子,竟敢到正天道的地盤撒野,活膩了嗎?”
秦緣看了眼大廳內粗壯的顧天豪,嘴角掛起冷笑,淡淡道:“老子打的就是正天道!”
“狂妄!小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一名正天道弟子大喝一聲,祭出本命飛劍,赤色飛劍化作流光飛向秦緣。
秦緣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飛來的赤色飛劍,右手輕輕一揮,快速飛向秦緣額頭的赤色飛劍被秦緣一巴掌扇飛,從他的左側臉掠過,插進木牆中。
正天道眾弟子大驚,太不可思議了,這麼輕描淡寫就化解了一個靈動期六重修仙者的攻擊。
回頭看了眼赤色飛劍,秦緣轉身走向木牆,抬手就要去握住赤色飛劍劍柄。
“大膽!小爺的飛劍豈是你這野小子也能碰的?”那名祭出飛劍的正天道弟子神色倨傲,惡語相向。
秦緣回頭看了眼那名正天道弟子,搖了搖頭,道:“長得到還可以,隻是智商卻不咋滴。”說完,握住赤色飛劍。
“住手,小雜種,放開小爺的飛劍,你不配!”那名正天道弟子怒道,神念操控本命飛劍,卻驚訝的發現本命飛劍在秦緣手裏如同牢牢粘住一般,任憑自己如何催動,本命飛劍都無法掙脫。
秦緣握住赤紅光芒大漲的赤色飛劍,任憑赤色如何顫抖,他依舊紋絲未動,淡淡看著那名叫囂的正天道弟子,道:“繼續啊,別停,不是挺能的嘛?”
“你……”那名正天道弟子臉色鐵青,知道自己修為不如對方,看了眼身旁的同門,喝道:“野小子,不要以為自己有點本事就來正天道撒野,有的是人治你!”
“野小子,你休要猖狂,得罪我們正天道,你不會有好下場,識相的就把趙師兄的本命飛劍放下,跪下來求饒,免得丟了你這條小命!”那位趙師兄身旁同門喝道,一點不把秦緣放在眼裏。
“對!快放下趙師兄的本命飛劍,不然的話,要了你的小命!”另外一人符合道。
正天道弟子仗著自己的身份,平時囂張跋扈慣了,除了其他六大宗門,絲毫不把這秦緣這種屬於其他宗門地域的修仙者放在眼裏。
秦緣笑而不語,說了半天,你們倒是上啊?
街道上,路過的修仙者聽到動靜紛紛停下腳步,個個側目觀看,人群越聚越多,議論也隨之而起。
“誰啊?這麼大膽,敢找正天道的麻煩?”
“就是,正天道乃是咱們小靈域七大宗門之一,高高在上,門中弟子天驕眾多,這人怕不是吃了熊心豹膽了吧?”
“對,就是,這麼明目張膽的闖進來,也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嘿!這小子有沒有吃龍心鳳膽,咱可不知道,光憑他這膽量,就比在場的各位強!”
“閉上你的臭嘴吧,小心被正天道弟子聽到,連你一塊兒收拾了。”
“我……就事論事嘛!”
圍觀的修仙者越來越多,不少其他宗門弟子抱著看好戲的心思圍觀,正天道駐地,大門都被這白衣青年打爛了,看他正天道如何收場。
各宗門雖同是星盟成員,但關係並不是鐵桶一般牢固,互有競爭,七大宗門共同組成小靈域最強勢力。
顧天豪神色漸冷,門外的人越來越多,包括其他宗門弟子,這件事情若不處理好,對於宗門而言肯定是臉麵無光,不管這白衣青年有什麼倚仗,今天他都難逃一死。
顧天豪一揮手,其餘正天道弟子立刻閉上嘴,冷漠道:“小子,你叫什麼名字,受什麼人指示?從實招來,我可以答應饒你不死。”
“嗬嗬!饒我不死?”秦緣冷笑道:“感情我還得謝謝你們啊!這麼慷慨。”
顧天豪:“小小七重,也敢在我正天道駐地放肆,不是找死是什麼?”
秦緣懶得搭理,拿起赤色飛劍在眼前晃了晃,不屑地搖了搖頭,左手凝聚雷電之力往劍身一彈,赤色飛劍上的神念烙印還有精血孕育出的那一股神性被雷電徹底擊散,赤色飛劍頓時失去赤紅光芒,變成一把普通的赤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