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法靜不滿方丈要自己親自去服侍陳燁,當作方丈的麵法靜不敢說什麼,雖然按照方丈的旨意安頓好了陳燁,可是法靜一夜總是覺得不怎麼舒服。
要自己去服侍一個落魄的書生,如果確實是上官東家的義子還沒有什麼話說,可自己來疏山寺也有七八年了,上官東家也來寺裏很多次,怎麼從來沒有聽說東家有一個義子呀,如果是方丈老糊塗了,萬一搞錯了自己豈不是太冤枉了?
天剛蒙蒙亮,法靜帶著明月和清風送方丈出了山門,回來就迫不及待地交代清風到滸灣去打聽上官東家和陳燁之間的關係,還特別交代要秘密的打聽,不能驚動任何人。
也許是心中有事,法靜覺得時間過的太慢。
好不容易看到清風汗流浹背的回來了,等不及清風擦把汗,急忙把清風拉到一旁,問道:“清風,打聽到了麼?”
“師傅,打聽到了。”
“是不是上官東家根本沒有這個義子,我們被騙了?”
“不是,東家確實是有一個義子,也確實叫陳燁。”
“啊,看來我們還必須好好的服侍這個倒黴的書生了。”法靜有點垂頭喪氣地自言自語道。
看到師傅的樣子,清風獻媚說道:“師傅,也不盡然。”
“此話怎講?難道你想得罪上官東家?方丈知道可饒不了我們。”
“當然不是,徒弟怎麼敢怠慢上官東家,他可是我們寺的財神爺呀,這不是給師傅您添麻煩嗎?徒弟還打聽到了一件事,那個上官東家已經不認陳曄這個義子了,早就和他斷絕關係,聽說是說陳燁忘恩負義,再說了,人家上官東家自己有一個天仙似的親閨女,誰還管他這個不成器的破書生了?”
看到法靜師傅的臉色由陰變晴,清風不由得得意起來。
“真的?看來方丈也是被這個破書生騙了。人家早就不認他了,還要打著人家的幌子到我們寺裏騙吃騙喝,真不是東西。還好我的警惕性高,早就看他落魄的樣子不順眼,果然是個騙子,方丈也真是的。”
得知上官東家與陳燁斷絕了關係,法靜一下子覺得自己比方丈還高明,看來方丈真的是老了,這個方丈還是自己來做更好。
“師傅,我們是不是把他趕出去,出一出您老人家昨天親自服侍他的惡氣。”清風討好的摩拳擦掌起來。
“不行,方丈交代我們好好照顧他,如果我們把他趕走,方丈回來了不好交代。最好想辦法讓他呆不下去了,自己走了就與我們無關。否則隻好等方丈回來,告訴方丈實情,由方丈自己處置好了。”法靜想了想,還是覺得慎重一點為好。
法靜和清風正在嘰嘰咕咕的談論陳燁的時候,恰巧陳燁正信步向他們走來。
清風首先看見,跟法靜做了一個眼色,法靜扭頭看了一眼陳燁,輕輕的對清風說道:“清風,你好好的羞辱羞辱一下這個騙子。”
看到陳燁好像是在低頭沉思,清風迎上去二步,陰陽怪氣地說道:“喲嗬,陳大少爺呀,好自在呀。上官東家家財萬貫,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你不去享福,卻跑到我們這個窮廟裏來受苦,這是何必呢?”
陳燁聽得出來清風是在挖苦自己,可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呀。
陳燁隻好陪著笑臉說道:“兩位師傅在呀,取笑學生了。方丈說學生與佛有緣,故此麻煩師傅了,待學生有出頭之日,必當報答師傅。”
“哼,說的好聽,什麼與佛有緣?明明是你忘恩負義,上官東家已經和你斷絕關係,你當我們不知道?你瞞得了方丈,可瞞不了我們,現在象喪家犬一樣無處可去,才跑到我們寺裏來,還要說的那麼好聽。等你有出頭之日,不知道是猴年馬月,恐怕我胡子都白了,別做白日夢了。”清風毫不客氣地罵道。
聽到清風毫無顧忌的譏諷謾罵,陳燁的心裏象是被刀刮了一樣疼痛。
可表麵上還不能表露出來,仍然笑著說道:“師傅您可能誤會了,我陳燁並沒有忘恩負義,隻是發誓狀元及第才和我義父義母想見,日久見人心,到時候大家會知道我陳燁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哎呀,嘿嘿,真的沒有看出來,你還是個狀元之才呀,我們這裏廟小,怎麼能放得下你這樣的大人物,我勸你還是那個那個,免得到時候說我們怠慢了你。”清風看了看法靜,冷笑一聲對陳燁說道。
“師傅,我陳燁豈是一個貪圖享受的人?再說我也得有始有終,方丈讓我住在寺裏,我怎麼能半途而去呢?如果要走,也得等方丈回來,有個交代再走也不遲呀。”陳燁已經看出來他們對自己不友好,隻好拿方丈出來壓一壓他們了。
“好了,好了,清風不要胡說八道,方丈叫施主在寺裏住,就住唄,沒事,沒事,施主你自便哦,我們忙去了。”
看到陳燁不為所動,完全是忍辱負重的樣子,法靜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隻好作罷,再想辦法讓他知難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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