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之後,天氣異常的晴朗,氣溫似乎也突然的升高了許多。
過年的氣氛似乎沒怎麼影響疏山寺,早飯之後,陳燁一如既往地去到後山練功。
自從昨天和玥兒見麵以後,陳燁這麼久壓在心裏的陰霾一掃而光,心情也象天氣一樣,一下子晴朗起來。
時間過得真快,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陳燁舞動手裏的烏金索,準備練完最後一招就回寺吃飯。
樹林裏,樹葉隨著烏金索的飛舞而紛紛落下,散落在陳燁的周圍,烏金索竟然沒有傷及樹枝,哪怕是一根小小的樹枝。
接著,陳燁改變方向,烏金索自下而上螺旋上升,陳燁四周的樹葉,似乎得到號令,又似乎烏金索頭有魔力,紛紛跟著烏金索頭旋轉。
頃刻間陳燁周圍地上的樹葉一掃而光,全在空中翩翩起舞,形成了一根由樹葉串成的紅綠彩帶。
最終,隨著烏金索的停止,樹葉就像是聽了號令似的在陳燁的麵前堆成了一堆。
陳燁從後山回到寺裏,就聽到山門那傳來一陣陣哭聲,正好碰到明月從前殿過來。
陳燁急忙問道:“明月師傅,快過年了,山門那邊為何傳來哭泣聲音,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施主,是這麼回事,聽說是疏山村的王老爹父子今天上後山去采山貨,準備賣幾個錢過年,誰知碰到一隻大蟒蛇,王老爹被蟒蛇咬斷了腳,老爹的兒子為了救老爹,被蟒蛇吃了,現在老爹也快不行了,疏山村的族長帶人把老爹抬了過來,請方丈救老爹一命,方丈已經去山門口了,我要趕緊去打井水。”
明月說完,就匆匆走了。
陳燁二話沒說,也急忙來到山門,卻見一個老漢躺著擔架上,右腳已經是血肉模糊了,人已經昏迷過去,顯然是王老爹。
方丈早已封閉了老爹幾處大穴止血,正在從藥箱裏拿出丹丸,給老爹罐下。
族長看著方丈施救,自己又幫不上忙,正在急的團團轉。
看到陳燁過來,急忙過來打招呼:“公子,你來了,又要麻煩你師傅了,真不知道怎麼來謝謝大師。”
“哦,族長,你先別客氣,聽說老爹是被蛇咬傷的,這數九寒冬的,怎麼會有蛇出來呀?”陳燁一來就提出自己的疑問。
“公子,這個你就不知道了,這條蛇不是一般的蛇,也不知道他有多大的蛇齡,聽老輩的人講,他大概有幾百歲吧,我們村被它吃了的和傷害的人現在數也數不清,就我這一輩我知道的就有九個人,好在這幾年方丈教我們一個辦法,我們上山把雄黃帶著身上,就再也沒有被蛇傷害過,所以你不知道。
今天王老爹和他的兒子以為天氣寒冷,蛇不會出來,就麻痹大意,沒有帶上雄黃就上山,才釀成大禍,現在加上王老爹和他的兒子,被這條蛇傷害的村民已經是十一個了,特別是老爹的兒子,現在連屍首也找不到,怎麼不叫人悲傷,是我這個族長失職呀。”
族長捶胸頓足,不斷自責。
“族長,事情已經發生了,你也不要自責。我師傅幫王老爹治病,老爹應該沒有生命危險。現在我們還是想想,怎麼把老爹的兒子的屍首找回來,也好入土為安。晚輩就是不明白,這天寒地凍的蛇確實是不會出來的,難道這條蛇有什麼特別嗎?”
陳燁還是不解的問道。
“公子啊,這條蛇確實不是一般的蛇,據老輩人講,這條蛇已經成精了,他不怕寒冷,一年四季都出來,隻是冬天出來的少一些,今天估計是它出來曬太陽,恰好王老爹父子倒黴碰上了它,才釀成大禍。”族長回答道。
“族長,難道沒有什麼辦法對付那條蛇嗎?”
“公子啊,後山是我們衣食靠山,那條蛇是我們的心腹大患,我們祖祖輩輩也不知道想了多少辦法,可是都沒有辦法鏟除它,曾經有過幾次大規模的行動,可是在山上連蛇影子也找不到,隻是人少的時候,那蛇就會突然襲擊,令人猝不及防,要不然,怎麼會說那條蛇已經成精了呢?” 族長無可奈何地說道。
正在這時,明月已經把井水打來了,方丈馬上把老爹受傷腳用井水清洗,清洗幹淨後再給正骨,然後再敷好草藥,用夾板夾住,繩子綁好。
“快,快去救我的兒子二柱啊。”
老爹醒來後迫不及待的說著,眾人麵麵相覷,不知如何是好,老爹還不知道,他的兒子已經被蟒蛇吃掉了。
“天呐,我那苦命的男人,你怎麼就這樣走了嘞,以後叫我們娘幾個怎麼活啊。”
老爹的兒媳婦哭嚎著過來了。
老爹聽說自己的兒子沒了,一下子又昏了過去。
老爹的媳婦一看公公昏了過去,更加止不住的嚎啕大哭著。
聽著這撕心裂肺的嚎哭,周圍的人都默默的流著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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