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電梯裏傳來一道聲音,上麵顯示的是10樓。
武保看著自己腳下的那個可憐蟲,被陸羽的雷厲風行給驚呆了。
在這東芝會所,敢動手的人,他也不是第一次見,不過下場都是無比的淒慘。想到這裏他的喉結不由得上下滾動了一下,希望今天不要躺著出去。
陸羽絲毫沒有在意,走出電梯,把那個保安拉出來,就那麼隨意地扔在了走廊裏。
武保硬著頭皮跟在陸羽的身後,他有些後悔跟著陸羽來了。本來以為的尋歡作樂,現在有了一種作死的感覺。
陸羽看了一眼走廊,最裏麵有著一扇紅漆雕龍的大門。他點上一根煙就走了過去。武保落後陸羽兩步遠,想著如果有什麼異常,扭頭就跑。
推開大門,陸羽微微蹙眉,裏麵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個保安,一個中年油膩大叔臉上被抽的鼻青臉腫地,靠在老板椅上大口喘著粗氣。如果他猜的不錯,這位應該就是東芝會所的老板,李東超。
“那個女人不簡單啊。”
陸羽嘀咕了一聲,目光掃了一圈,沒有發現卓雅的蹤跡。不過一扇打開的窗戶正在往裏灌著風。
他來到李東超的麵前,拉過一把滑輪椅子坐了下來。
李東超剛才被卓雅折磨了一番,現在仍然心有餘悸,看到陸羽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一時間也摸不透他的底細。
如果是跟剛才那個女人一樣的路數,他覺得自己還是少說話為好。
“李老板?”陸羽擺弄著桌上的那盆綠植,輕聲說道。
李東超小雞啄米一般地點了點頭。
陸羽放下手裏的綠植,微笑著看向李東超,“咳,你不要怕。我是一個斯文人,我就問幾個問題。”
李東超心裏暗道,如果我拒絕回答你還會斯文嗎?不過他可不敢把這話說出來。因為剛才那個女人看起來比陸羽要斯文多了。
見李東超沒說話,陸羽問道:“我有個朋友失蹤了,官方的人。我想你應該知道些消息。”
李東超的舌頭有些僵硬,剛才那個女人也是這個問題。你們的朋友都一樣,為什麼就不能一起過來問啊。
“我確實知道一點點。”
“展開說說?”
就在李東超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大門被一股暴力猛地踹開了。
“誰敢在我的地盤動手!”
一個身穿紫衣的女人手裏拎著一跟鞭子怒氣衝衝地走了進來。
李東超看到進來的女人,激動的眼淚都冒出來了。
“老婆,救我。”
“平時讓你多動動,你懶得跟個豬一樣,活該!”陳芝蘭看著李東超臉腫的跟個豬頭一樣,氣呼呼地說道。
陳芝蘭氣歸氣,但是敢在東芝會所動手,那就是不給她麵子,手裏的長鞭對著陸羽一指,“你是誰?敢動我的人,是不是活膩了。”
陸羽轉動椅子,溫和地說道:“老板娘,你的人可不是我打的,不信你問他。”
李東超看著陳芝蘭,點了點頭,“確實不是他打的,他剛來,”
他指了指自己的臉,含糊地說道:“是個女人打的。”
“女人打的?”陳蘭芝猛地振了一下鞭子,“李東超,你長本事了。還敢招惹女人!”
李東超虎軀一震,趕緊解釋道:“我沒有,我真沒有。”
陸羽開口打斷了這兩口子的對話,“我說。你們兩個的事,能不能回家吵。我來是有正事的。”
陳蘭芝這才把注意力拉到了陸羽的身上,“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敢在東芝會所鬧事,那就試試我手裏的鞭子。”
她二話不說拎起手裏的長鞭就向陸羽抽了過來。
陸羽的腳蹬地,滑輪椅子滑了出去,長鞭抽在李東超麵前的實木桌子上,木屑紛飛,嚇得李東超一骨碌滑到了桌子下麵。
武保也慌忙地躲在了一旁,他現在可算是知道了,為什麼找陳姐的人個個渾身是血地被抬了出來。這也太暴力了。
不過陸羽絲毫不慌,在陳蘭芝手裏的長鞭再次抽過來的時候,抬手抓住了鞭子的另一端,手臂發力,把鞭子拉的筆直。
陳蘭芝瞳孔一縮,想要把鞭子抽回來,沒想到陸羽借力跟著鞭子一起飛了過去。
“女人還是不要那麼暴力的好。”
陸羽戲謔地說道。
陳蘭芝冷哼一聲,“男人沒有一個能管住自己那個玩意的,女人不狠地位不穩!”
她說著,抬起自己的高跟鞋,朝著陸羽的小腹踹了過去。
陸羽現在整個人都在空中,快速鬆開了長鞭,握住了陳蘭芝的腳踝,落地一個旋轉,把陳蘭芝給甩飛了出去。
“我不是來找事的,你再動手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這還不叫來找事,是不是要把我這會所砸了才算是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