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羽大老遠跑過來一趟當然不能無功而返。
“老板老板,我就是開個玩笑,你看你還急眼了。你女兒我不看了,這總行了吧。”
謝曲現在已經把陸羽和外麵的那些人歸到了一類,認準了一個死理:“不賣了,我不賣了還不行啊!我忘了,家裏沒有酒了,一壇都沒了。”
“別介啊!老板抽根煙冷靜冷靜。”
“我不抽煙。你把卡給我,我現在把錢給你轉過去。”
就在兩人爭執的時候,忽然從酒坊的後麵傳出來一聲百靈鳥叫般的聲音,給人一種清靈的感覺。
“聽說你要見我。我已經出來了。”
謝曲和陸羽兩人的爭執頓時停了下來,整個酒坊陷入了刹那的安靜。
“謝九兒,我不是讓你在裏麵待著別出來嗎?你怎麼不聽話,趕緊給我回去。”
謝曲一邊提防著陸羽,一邊嗬斥走出來的謝九兒。
武保看到出來的謝九兒,眼睛都瞪直了,心髒撲通撲通直跳,初戀般的感覺湧了上來。
那一頭的黑長直一直散落到了小腿,白色短T上沒有任何的圖案,把上半身的曲線完美地凸顯了出來。
下身一件百褶格子裙,把那纖細白淨的小腿露了出來。
最吸引人的還是那俏臉蛋,粉色的嘴唇,水汪汪的大眼睛,皮膚也是吹彈可破。
陸羽看了一眼也被吸引住了,以他閱妹無數的眼力,一眼就可以看出來,這謝九兒完全就是素顏出鏡。
如果說魚素素的美像冰山,武天的美像烈焰,藥無醫的美是柔弱無骨,那謝九兒的美就像春風拂麵。
春風拂麵,萬物複蘇,又到了……
“咳,老板,快結賬吧,我還等著喝酒呢。”
“我說了不賣!”
謝曲看著陸羽和武天的眼都快焊死在他女兒的身上,氣的肝疼,大聲吼道。
謝九兒急忙拉住謝曲的手,撒嬌地說道:“爸,你趕緊賣給人家吧。你不是說,咱們要關店休息休息嗎?正好把酒賣給他們。”
武保聽著謝九兒撒嬌的聲音,骨頭都酥了。
陸羽的抵抗力稍微強些,咧著嘴,笑著說道。“就是就是。謝老板,我就是開個玩笑,不過這一看,你女兒長得確實……”
他找不到一個詞來形容,就比了一個大拇指。
謝曲根本不想跟陸羽多囉嗦,吼道:“你倆出去等著,我把酒給你們搬出去。”
說完,謝曲就拉著謝九兒往後麵走去,就像是再多待一秒就被陸羽給搶走了一樣。
“我說了讓你在裏麵待著,你沒聽見啊!現在外麵的人有一個好人嗎?”
“我說的話還能害你啊!”
……
酒坊後麵隱隱約約傳來了謝曲的批評,陸羽和武保相視一眼,就從酒坊裏退了出來。
幾十壇子酒裝車還有一會,陸羽搬了個凳子,點了根煙,坐在了良石井的身邊。
良石井不是不想走,而是被陸羽打的爬都爬不起來。
陸羽下手也是專門挑的人體脆弱的關節,就是想讓他們長長記性。
“你叫什麼?”
良石井一臉不服氣,攥著手指躺在地上,保持著最後的倔強,不搭理陸羽。
陸羽也不尷尬,看了一眼武保,“這人還挺有個性的哈。”
他不慌不忙地把離淵拿在了手上,拋在空中轉幾圈接住,就像是耍雜技一樣。
良石井看到陸羽手裏的匕首,心裏有些發怵了。
“哥,我叫良石井,開了一家酒坊,這不是聽說謝曲他女兒是一塊金字招牌,就想過來把人挖過去。但是我來了好幾次,都被拒絕了,所以才想出了這麼個辦法。”
陸羽也理解,不過他比較好奇的是,良石井都喊人過來了,為什麼不直接動手,那樣不是更直接。
“你為什麼不直接動手搶啊?我看帶這麼多人,怎麼想的啊?”
良石井苦笑起來,解釋起來:“哥,我不敢啊!”
陸羽被逗笑了,“還有你不敢的事?”
“哥,你不知道,這片轄區裏有個新來的警察,油鹽不進,關鍵是身手牛逼的不行。”
良石井想起來那件事還有些後怕,“上次有人帶頭鬧事,得有四五十號人,硬是被那個警察一個人空手放倒了。這件事後來都傳開了。所以這片轄區的治安特別好。”
他沒說的是,上次鬧事的想問他借人,他差一點就借了。
陸羽點了點頭,看來這家酒坊能夠平安地開到現在,跟那個警察還多少有些關係。
“那個警察叫什麼?”陸羽打聽起來。
“李燕。”
良石井想都不想就脫口而出,看來對他們的影響還是很深的。
陸羽猛地坐直了身體,一口煙差點沒把自己嗆著,他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再次問道:“你說那個警察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