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友誼賽(1 / 2)

馬司令考慮了幾秒,一時沒有想起來應該采取什麼手法來教訓這些警痞。這些人已經被亢起來,失去了反抗能力,平白無故地總不能上去就揍人啊。

刑訊逼供?這裏是軍分區,不是警察局,馬司令手下還沒有這樣的人才,也想不出變態的手段。

稍一沉吟,馬司令幹脆來個不恥下問:“陳先生、、、、、、還請你指點,怎麼教訓這些小子。”

陳岩會心一笑,這位大校也太死心眼了,連變個花樣揍人都不會。陳氏文化公司就是幹策劃谘詢的,既然已經給馬司令出了點子,陳岩好事做到底,輕聲說出了自己的策劃。

馬司令一邊聽,一邊連連點頭,等到陳岩介紹完,馬司令臉上笑成了一朵花,禁不住伸不出了大拇指,這位小夥子很有創意啊。

給歐陽軍長打了一個招呼,馬司令找了一個借口,離開了房間,一臉微笑地說去去就來。

來到戰備值班室,馬司令把特務連長給叫了過來,按照陳岩的策劃大綱,讓他從特務連挑選幾名身手上佳的戰士,與地方上的警察切磋一下技藝。

軍分區新蓋的辦公樓地下室裏,地麵還沒有幹透,嚴峰躺在潮濕陰冷的水泥地上,雙手被反綁在身後,標準的蘇秦背劍姿勢。特務連的士兵捆的很結實很專業,越動越緊。

嚴峰的門牙被打掉了一顆,疼的鑽心。吸了一口冷氣。嚴公子有點懊惱,恨的咬牙切齒。本來待在天上人間打麻將多舒服啊,非要跑出來辦什麼案子?結果把人家中將軍長給揍了,這事兒鬧得有點大。已經出了自己能控製的範圍,隻希望老爺子能夠趕快得到消息,過來解救自己。

轉了一圈,嚴峰的怨氣無處發泄,又栽到了陳岩身上。如果不是與這個家夥有仇,準備公報私仇教訓陳岩,自己絕對不會深更半夜的出去辦什麼槍案。今天自己挨的這一頓揍,全是拜這個家夥所賜啊。

嚴峰越想越懊惱。更是恨得牙根發顫,等過了這個坎之後,要把今天受的屈辱,加倍還給那個該死的情敵。

蔣作鵬就被關在嚴峰的隔壁房間裏。這個家夥是散打出身。身上功夫不錯,在特務連的士兵逮人的時候,蔣作鵬不甘心束手就擒,準備與他們較量較量。

沒有想到,特務連的士兵不是吃素的。再加上他們人多,很快就把蔣作鵬摁在地上,一個小兵直接一槍托砸在蔣作鵬的鼻梁上,疼的蔣作鵬休克過去。

押解到軍分區的時候。蔣作鵬上車下車都是被兩個士兵提溜著完成的。地麵陰冷潮濕,蔣作鵬慢慢從休克中醒了過來。鑽心的疼痛。讓這個家夥直咬牙。蔣作鵬估摸著,自己的鼻梁骨可能都被打斷了。

房間裏漆黑一片。蔣作鵬想伸手去摸摸傷處,隻是雙手被反銬在背後,手銬的的鋼牙深深地勒進肉裏,稍一活動就疼的呲牙咧嘴。

不過,蔣作鵬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根本沒有考慮後果,認為這件事情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蔣作鵬的叔叔是警局的政治部主任,嚴峰的老子更是常務副市長,而且,防暴隊的這些警察,都是有編製有警銜的正式民警,不是臨時工。蔣作鵬自信上邊不會不管他們,軍方也不敢對他們怎麼樣,借他們兩個小膽子,這幫子大兵也不敢隨便亢公安人員啊。…,

蔣作鵬頭腦簡單,或者幹脆說就是一個二杆子,能夠進入防暴隊,純粹是後門操作。這個家夥見得世麵也比較少,隻知道跟著嚴峰吃喝玩樂,給嚴公子當打手。甚至分不清西北軍區和西京軍分區誰大誰小,誰管誰的問題。在他的腦海裏,嚴峰的老子就是頂著天的官了,人家的關係網在哪裏放著,還怕個毛啊。

挪動到牆邊,蔣作鵬用腳使勁踹牆,大聲喊叫道:“我是警察,你們有什麼權力亢我,趕快放我出去!”

蔣作鵬喊叫了幾分鍾,“砰”的一聲,大門被打開了,隨即吊燈也被打開,燈光刺得蔣作鵬睜不開眼睛。一個士兵大步走到蔣作鵬身邊,掏出匕首,挑斷了腳上的身子。

活動了一下雙腿,蔣作鵬虎死不倒架,吆喝道:“動作麻利點,把我的手銬打開。”士兵根本不理蔣作鵬,又過來一人,架起來就往外走。

一看他們要放人了,蔣作鵬不屑地咧嘴笑了。老子是什麼人物,嚴公子又是什麼人物,就知道這幫大兵不敢亂來,到時候吃不了讓你們兜著走。

想想自己的鼻梁骨,蔣作鵬雙腳被放開的時候,甚至還想撲過去踹人。不過,一看特務連的士兵用黑洞洞的槍口逼著他,這個家夥也學乖了,沒有輕舉妄動。

蔣作鵬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老子以後再給你們算賬。軍分區就在他們分局的管轄之內,以後專門找這些當兵的麻煩,讓你們也嚐嚐老子的厲害。你們這次打斷了老子的鼻梁骨,老子下次要打斷你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