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傾顏有些興奮,對著莫天英說句:“幹得漂亮。”莫天英有些哭笑不得。

馬上有侍從上前邀請兩人隨他過去,大廳裏一片遺憾之聲。

兩人被帶進到一間大房間裏,有侍從把房間用屏風隔了一下,立馬有歌女舞女進來為兩人表演,再過了一會,那花魁進到那屏風後麵,有一侍女跪在莫天英身邊說道:“這位公子,咱們花魁已經在屏風後等著您了,請您移步過去。還請另外一位小爺在此坐坐。”

莫天英貼著蘭傾顏耳邊囑咐:“不要隨便吃喝東西。”然後起身往屏風後而去。

屏風後,花魁眼波流轉,暗歎:此男子如此絕世豐采,應該就是那天英山莊的莊主。隨後輕解麵紗,露出那絕色容顏,拿起酒壺給莫天英麵前的酒杯到了杯酒,開口說道:“可問公子貴姓?”

“陳泰。”莫天英答道

“原來是陳公子。”花魁嬌羞著說,端起酒杯說:“讓蘭兒敬一下陳公子。”

“小可身子原因,不可飲酒。”莫天英找了個原因推脫。

花魁馬上說:“那我給公子備上一壺茶,咱們品茶。”說完做了個手勢,馬上有侍女上前,花魁吩咐送壺茶來。隻一小會,茶便送到。花魁拿起兩隻空茶杯,倒了兩杯茶,,遞了一杯給莫天英,另一杯自己端著喝了後說道:“公子請喝。”

莫天英一捂肚子說:“還請小姐勿見怪,陳某有些鬧肚子,要去先解決下,還請您先回房等,等陳某解決了這肚子問題,再來求見小姐。”說完喵了眼蘭傾顏,看他正津津有味地看那些舞女跳舞,便假裝捂著肚子告辭往茅房而去,出了房間便一翻身上了屋頂。

那花魁當然是魅幽蘭,見到又一個不被她迷惑的男人,不覺有些懊惱,起身回房間而去。

蘭傾顏沒注意兩人的離開,看著鶯鶯燕燕們跳了好一會也無趣了,又不能喝茶飲酒吃東西,便回轉頭看向那屏風,沒看到兩人的人影了,當下起身走了過去,一看屏風後,剛才兩人坐過的地方有一壺茶,一杯喝過一杯沒喝,想了想,既然有人喝過,那就沒事,便端起茶壺直接“咕咚咕咚。。”

跟蹤花魁的莫天英看她進了一間房後,摸到了窗戶旁,聽了一會,裏麵沒有動靜,心裏不放心蘭傾顏,慢慢離開返回到房間裏,一看房間裏已經沒有了蘭傾顏的身影,不覺有些著急,剛想出外尋找,便見蘭傾顏一推房間門進來了。

“你去哪裏了?”莫天英問道

“上了趟茅廁。”蘭傾顏回答,突然笑著說道:“你怎麼這麼快完事了。”

莫天英又一次哭笑不得,說了句:“比過了,那花魁不如你,我們先走吧,”

兩人當然沒走正門,翻窗上屋頂離開了鳴音樓。快到平安客棧時,蘭傾顏停了下來,莫天英看他滿臉通紅,以為跑得急了,便說道:“歇歇吧。”

“天英兄,我有些不對勁。”蘭傾顏感受著身體裏的異常說道

莫天英才發覺蘭傾顏的異常,“你在鳴音樓吃了什麼?”

“就你們桌上的茶,我有些口渴,你們又喝過,我想著沒問題就喝了。”

莫天英想著自己隻離開一會,蘭傾顏就中招了。當下要先解決他的問題才行。便一拉蘭傾顏的手說道:“你跟我來。”

他帶著蘭傾顏來到了曲水邊,臨江往這邊的分支就是曲水河,曲水城以此命名。

“脫了衣服。”

見到正在脫衣的莫天英,又喊他脫衣服,蘭傾顏一邊脫一邊問:“脫衣服幹嘛?”

“還能幹嘛,去水裏涼快些,熬一熬。”莫天英用石塊壓好兩人的衣服,陪他下到曲水河裏。渾身發燙的蘭傾顏頓感舒服,快天亮時。蘭傾顏和莫天英回到了各自房間。蘭傾顏把臉埋進了枕頭裏,自己太丟醜了,後麵藥勁上來,自己在那曲水裏可是哼哼唧唧了一晚,一旁的莫天英在不遠的地方,估計也聽到了。太丟人了。

伯其安和伯懷瑾見到兩人時,發覺兩人麵色都有些不好,墩子也奇怪,自己莊主出去了大半夜,頭發濕漉漉的回來的。一早還吩咐去客棧裏要人熬些薑湯帶到車廂裏。

莫天英在車廂總結,酒不能給蘭傾顏多喝,花魁不能帶著他去比,不然倒黴的總是自己。蘭傾顏喝完薑湯就躺到車廂薄被裏,連頭都蒙著。莫天英是好氣又好笑,踹了他一腳。說“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蘭傾顏一掀薄被撲過來“天英兄!”兩人扭打在一起。

馬車外,伯其安聽著莫天英車廂傳來的打鬧聲,突然感到心裏有些失落。坐在馬車外的墩子忍住了沒有進馬車去看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