駒子見他這副模樣,想到阿羽姑娘的姿色,也能理解。便說道:“公子請跟我前去前堂取劍。”

來到前堂,駒子取了劍匣說:“需要送府上,還是您親自帶走?”

“放外麵馬車上吧。”青年說道,駒子抱著劍匣跟著他出來店鋪,兵器鋪生意好,門口停滿了馬車和馬匹,有侍從不時在清理門口的街道,青年的馬車停得有些距離,駒子幫青年把劍匣放進馬車告辭而去。

青年上了馬車,馬夫趕著馬車駛入街道中準備離開,對麵也駛過來一輛馬車,兩輛車正好相對,雙方的馬夫想到車上之人的身份,都沒有退讓,僵持住了。

“怎麼回事?”兩輛馬車裏同時問起。青年走出馬車,隻見對麵馬車裏走出的是阿羽,兩人也算相識了,阿羽和青年同時開口:“我們讓讓。”

阿羽見那青年是七號房的客人,本想讓自己的馬車讓讓,那青年怎麼一看她便臉紅,正開口說:“姑娘先請。”

“那便謝過公子了。”阿羽回到了車廂裏,很快對方的馬車往旁邊讓開了,車夫駕著馬車離去。

伯其壁回來北都,在蘭傾顏書房裏斜靠在軟榻上,和蘭傾顏說道:“那萬巡撫這幾天要到北都視察,新官上任,有些急躁呀。”

“既然是畢元芳的人,還是小心些接待著。”蘭止行倚靠在椅子裏說著。

“沈德寶這邊,幫他走走水運,不過我們要收一成,給那夔龍山也留一成。”伯其壁叉了塊西瓜放進嘴裏。

“莫天英的車隊到了北定境內了,還有個幾天便到北都了。”

“小瑾這次也跟過來了,你收斂些。”伯其壁囑咐著。“你這大少主夫人,你什麼時候娶過門,省得我這妹子千裏尋夫,心心念叨著你這花心漢。”

“你把蘭止華晾在傳世山莊,替你任勞任怨操持著家業,我可沒說什麼。”蘭止行反將他一軍。

伯其壁一甩西瓜叉射了過來“去你的,蘭止行!”

宣城蘭止言府邸,院子裏一處武廳,蘭止言一劍刺向鍾落梨,鍾落梨揮刀擋開,一招力風斬劈向蘭止言,蘭止言往一旁側身,持劍壓住刀背,鍾落梨橫劈一刀過來,蘭止言往後一壓身,刀從麵上劃過,右手持劍嗑在了鍾落梨持刀的手腕上,鍾落梨持刀不穩刀掉落地上。

“我又輸了,二少主。”鍾落梨揉著手腕說道。

蘭止言坐到了椅子上,用手指敲了敲桌子,鍾落梨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過去,給他揉肩捶背,蘭止言說了,能接他三招,便給她放一天假,沒有接過三招,就要過去給他揉肩捶背。

自己說不算數已經是第七遍了,蘭止言也沒不高興,說那就重來,重來七遍也一樣,沒有一遍接過三招的,鍾落梨也打不動了,隻能願賭服輸了。

“重點,重點,對,就這勁道。。。別停。。繼續。。”蘭止言一邊享受一邊指揮著。

侍衛長進了武廳,一看又趕忙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