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公公奉命又給梟鬼王發出指示,與藍占彙合,前往西蒙山。
巫晴煜和蘭傾顏兩人易了容,扮成兩夫妻,因為女扮男裝從細微處入手,難度太大,很容易被高手一眼看破,蘭傾顏受傷也需要近身照顧,氣質上這段時間也成熟了很多,所以夫妻是最合理的。
兩人的馬車進了開陽城,找了客棧安頓下來,巫晴煜扶著蘭傾顏進了房間。又要店家去熬藥,自己趁天未黑去采購些物品。
莫天雄進到了主賬內,阿妮和綠蕊馬上過來給他卸甲換衣,綠蕊去燒水泡茶,阿妮在桌前研墨。莫天雄坐在桌前一邊書寫,一邊對綠蕊這段時間的表現感到滿意。那女人在床邊站第三晚後就受不了,第二天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求他饒過她,並承諾不會忤逆他,會按他的要求去做。他便要親兵阿奔指揮這綠蕊刷馬桶,洗衣做飯等大小事都去做做。
那阿妮他便再也沒有去碰過,留在主賬陪著綠蕊做事。
正在研磨的阿妮,對綠蕊心生恨意,她貪念莫天雄每晚的溫柔,白天她不敢在行為上再有逾越,可晚上在那莫天雄的床上卻不同,莫天雄不僅溫柔至極,而且鼓勵她的放肆,可那綠蕊讓她內心的貪求與身體的需求就這樣沒了。
“將軍!南王的書信到了。”親兵阿奔走進賬內,雙手把信件遞給了桌前的莫天雄。
莫天雄接過打開看了下,心情愉快起來“天英快到沙洲府了,陛下也同意南都征兵的要求了。”
“太好了,將軍。”阿奔聽了後也開心起來“咱們很快便要見到南王了。”
一邊端茶過來的綠蕊怔了怔,那莫天雄一天到晚一副死人臉,見誰都冷冰冰的,除了和阿妮在床上有些人味,臉上從未有過,如此開心的表情,此時那由衷一笑的樣子非常好看,他那英俊的臉一下也有了人味。心想南王是什麼樣的人物,會讓這個魔鬼一樣冰冷的人能露出這樣一麵來。
“我就回信,你安排人送去。”莫天雄一邊說,一邊重新拿過一張紙,很快就寫好了回信,裝好用蠟漆封好後,遞給了阿奔。然後瞟了眼剛剛放茶在桌上後,轉身離去的綠蕊的背影,心想“天英,我可給你備了份大禮來迎接你。”
阿妮把莫天雄的毛筆清洗幹淨放回筆架。一看莫天雄拿了本書在看,便走到了綠蕊處,綠蕊正在給桌上的小爐子裏加炭火,然後把燒了開水的銅壺擺在了炭火上,放了茶葉進去煮茶。又低頭跪著收拾桌子底下的裝炭的木箱,那煮著的茶水正在桌上沸騰。
阿妮一望莫天雄,見他正專心看書,便把手裏的木盆撞向了燒著的那壺茶。其實阿妮不去望一眼莫天雄還好,正因為她去望了一眼,莫天雄的警覺性是種本能,心有所感瞟了下目光所來之處,就瞧見阿妮的舉動,隻是自己離得遠,來不及阻止,隻能拿起麵前還未喝的茶水,一甩手中的杯子,那壺沸騰的茶水被茶杯撞飛了些,“哐當!”倒在了地上,綠蕊正低頭收拾著,那壺茶水倒在旁邊的地上,飛濺的熱水還是灑了些在她手上,“啊!”綠蕊痛得也喊了一聲。
門外的守衛聽到動靜衝了進來,阿妮跪倒在地上,綠蕊也忍著手上的疼痛跪在了地上。
“將軍!”護衛長帶著八名守衛進了主賬,九人有些不知所措的望向莫天雄,還是護衛長喊了一聲。
莫天雄把手裏的書放在桌上,對護衛長說道:“去找些燙傷藥來。”
護衛長馬上跑出去找藥了。
莫天雄起身走到了阿妮身前,拎起她的後領,一把把她扔到了八名守衛跟前的地上,又一把抓起桌上燃燒的炭爐,擲到了阿妮身上,阿妮痛得大叫起來,被守衛按住了手腳動不得,慘叫連連。
跪在一旁的綠蕊還不知道怎麼回事,趕緊跪著爬到莫天雄腳邊求情,莫天雄火氣還沒消,對八名守衛說道:“拖到外麵,塞著嘴,吊起來。”八名守衛領命拖著慘叫的阿妮出了主賬。
綠蕊哭著替阿妮求情,“將軍饒過阿妮,那壺水是我沒有放好掉落的。”
護衛長這時衝了進來,跑到了莫天雄身前,把手裏的瓷瓶遞給了莫天雄後退出了主賬。
莫天雄蹲下身,拉起了綠蕊的右手,看了眼被燙紅的地方,一邊打開藥瓶給她上藥一邊說:“那茶壺是阿妮拿木盆撞到的,我要是發現慢點,你這張臉就被毀了。”
綠蕊這段時間能感覺到阿妮對自己的恨意,她也明白阿妮那點的心思。看著親自給她上藥的莫天雄,她還是低頭替阿妮求情:“她已經受了懲罰了,我也沒事,將軍請您饒過她。”
莫天雄看了下被燙到的地方不大,放下心來,這禮物可不能有損傷。把剩下的藥塞她手裏,盯著她的臉說道:“還想站床邊看嗎?”綠蕊一哆嗦。
“我自會處置,休息兩天,記得塗藥。”莫天雄說完起身走出了主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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