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2 / 2)

武沛鈴摔到地上,摔得是有些痛,忍了下,等著紅狼來扶,不想武棟來了,隻能繼續伏在地上,聽武香卉這麼一說就在地上喊痛起來。

“小姐,你有病。”

“什麼?”武香卉腦子轉不過彎。

“我初略懂些醫學,小姐麵紅耳赤,乃邪火入體,這邪火直竄您腦門,把您的腦子也燒糊塗了,就隻會睜眼說瞎話,這邪火入心,小姐您這是控製不住火氣,見人就要發呀。”

“你!”武香卉剛大聲說出一個字。

“你看我沒說錯吧,小姐這是要發火吧。”蘭傾顏對著武棟說道:“快帶你們家這位小姐回去看看大夫,這病發作起來,以免殃及我等無辜之人。”

蘭傾顏說完帶著炬翔燁就走,武棟清楚這武香卉的品性,自然沒有阻攔,武香卉氣得隻跺腳,“回來,都站住。”怎麼那背著巨劍的少年和昨天那背著巨劍的少年很相似。武香卉開始沒有注意到炬翔燁,看到他們離開,才注意到炬翔燁背上的巨劍,不過那四人已經走遠了。

“傾顏!真有你的。”炬翔燁在對付女人方麵沒什麼經驗,看到那武香卉在蘭傾顏這裏吃癟,炬翔燁很是佩服。

蘭傾顏邊走邊想著昨天茶樓裏那大頭說的話,他今天看了下這鶴仙城,這座城池確實透著很多奇怪的地方。他現在走的地麵上雕刻的紋路很像一種陣法,他在煉神宮地麵看到的陣法圖,與這裏地麵的雕紋有很相似的地方。

蘭傾顏把走過的地麵上的紋路,在腦海裏過了下,如果是大墓的話,從風水布局應該離不開左青龍右白虎,前朱雀後玄武的定位,還要配合五行八卦來布局,可這裏的布置有一些風水局,卻不是一座陵墓的布局,哪怕是頂級的風水師來看,也很難看出蹊蹺。

“少主可是在想古墓的事?”紅雀在一邊問道。

“古墓?什麼古墓?”炬翔燁聽到紅雀的問話,望著他。

蘭傾顏笑著一指旁邊一座酒樓,說道:“午時了,我們先去吃飯吧。”

這邊是城南武氏地盤,中午時分酒樓很是熱鬧,紅雀運氣好,最後一間包間正好訂到了,酒樓小廝過來帶他們上樓去包間,隨後進來的五人,也開口要訂個包間,酒樓夥計連忙笑著答複包間已經訂完了,正在上樓的蘭傾顏從樓梯縫隙間看到了後麵五人,卻停了腳步,轉身下樓,走向那五人。

“其安哥!”蘭傾顏對那五人當中一人喊道。

伯其安看到一位戴麵具的錦服少年走向自己,隱隱覺得熟悉,一聽那少年開口喊他,頓時高興起來,迎了過去。

伯其安要隨行的四位護衛在大廳自己找地方用餐,自己跟隨蘭傾顏去了他們的包間。

留仙山的長樂幫大廳裏,鐵斷言李缺耳正痛苦的倒在地上,三十分鍾前他把自己知道的,都已經和這群陌生人說了。

聖奴金和其他五名聖奴到了兵州府的芝仙城,立即搜尋鐵斷言李缺耳的信息,這李缺耳專做死人生意的,聖奴很快就打聽出來了,把李缺耳抓到了留仙山。

李缺耳倒不是鶴仙城的人,他出生時天生缺了一隻耳,被人叫李缺耳的外號,反倒是本名沒人叫了。他十六歲時,被一位遊曆的老人收做弟子,帶他四處遊曆,教他些奇門八卦,尋龍點穴之法。

兩年後,那老頭就要他自己獨自去遊曆,說他所學吃飯沒問題,然後離開了他。李缺耳跟著老頭遊曆的時候,老頭隻去過一回鶴仙城,也沒有待多久,隻是搖著頭自言自語地說:“這王陵墓開,將是場大劫難呀。”

李缺耳好奇,就問他師父,老頭就把鶴仙城原來是兵王城,來源與很早的時候,這裏是王陵墓,而現在鶴仙城有名的武氏高氏和王氏三家,應該都是世世代代在此的守墓者,這裏有陣法,這些守墓者都被種了血咒,不能離開鶴仙城這些事和李缺耳講了下,就沒有說其他的了;並囑咐他不要再來這鶴仙城,也不要去和別人說起這些事。

後來老頭離開,李缺耳卻再次來到鶴仙城待過一段日子,始終也沒有發現什麼。後來有一回,他被那武氏一族的一位小姐勾引到了武府中,他偷偷去探那武氏宗祠,被人發覺,情急之下,他躲進了宗祠裏一口井裏,無意中在井底發現一條密道,進去後伸手不見五指,他隻能摸著密道內的牆壁走著,走了很久後,他一失足掉到密道裏的一個水流端急的坑裏,還好他水性好,隨著那水流居然就漂到了鶴仙城外的護城河裏。此後,他便沒有去過鶴仙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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