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處密道裏裝了夜光石,倒也無需點火把,以聖奴夕和紅雀的眼力,在夜光石微弱的光中,倒也看得很清楚。
聖奴夕沿著密道走了會,遇到了一堵牆,她沒花多久,就找到了機關,打開了這堵牆,後麵的紅雀聽到動靜,沒有跟得太緊停在密道中等著。
聖奴夕打開牆後,發現是一條岔道口,左右兩個方向,便選了右邊而去,沒走多久,又看到了一堵牆,她照樣沒有花多久便找到了機關,打開了這堵牆,隻見牆後麵好像是兩間房,前麵這間都是一排排的貨架,上麵全是藥瓶和藥罐,房間裏麵的藥味卻出奇的好聞,房間中間是一張大桌子,中間隔牆處有個軟塌,應該是有人在這裏研究藥方,順便休息的地方。
紅雀聞著那一絲香味,也選擇了右邊跟了過來;瞧見那女的進了牆後麵的房間正在四處張望,就在暗中觀察著;過一會,那女的好像進了裏麵一間房,紅雀悄悄也進了外麵這間房。
聖奴夕進到裏麵這間房,隻見裏間居然有個水池,池子裏的水是流動著的,四周的牆上也都裝了夜光石,檢查了一番,沒有找到機關處,轉身就往外間走。
紅雀在外麵等了一會,心想,裏麵可能還有機關,那女的不能跟丟了,就往裏間而去。
兩人看見對方的一刹那,兩人反應都很快,立馬拔劍進攻,兩人都沒有做聲就打了起來。
聖奴夕以為紅雀是武氏家族的人,心想不能放他離去,找了個機會在牆上一處石盤上一按,那堵牆便關上了;身後紅雀一劍也刺到了,聖奴夕閃身躲開,紅雀一劍正刺到了那石盤,那石盤被一劍刺得碎裂開散落到地下。
“你!”聖奴夕瞧紅雀把機關的開關損壞了,怒喊了一聲,持劍和紅雀戰了起來,兩人身手幾乎不相上下,一時也分不出輸贏;紅雀心想,這女人身手居然這麼好,得花點時間才能擒到她了。
聖奴夕心想,這短發男的身手居然這麼好,決不能留活口,得找機會殺了他。便使了全勁,招招都是殺招,紅雀卻是要生擒她,就有些被動,被她逼到了裏間。
裏間房內空曠些,紅雀閃身躲開聖奴夕的進攻,想近身去擒拿她,一劍擋住了刺過來的劍,左手一抬便去抓她持劍的右手,不想聖奴夕沒有躲,抬腳攻向他的下盤,紅雀如果抓到她的手,自己的下麵也會被這女的踢到,心想好狠的女人。隻能放棄抓手,抬腳抵擋,聖奴夕的劍也同時劃向了紅雀的喉嚨,紅雀拚命一仰頭,那劍已經掃到了麵具上,麵具碎裂掉下。
“住手!我們好好聊聊。”紅雀先開口說話。
聖奴夕持劍停了一下,看到了紅雀的長相,心想這男人居然這麼年輕,就有這樣的身手也算是很難得,長得也可以,不過今天一定要殺了他。她冷冷的繼續一劍殺招刺過去。
蘭傾顏幾人還在包間裏繼續等著,許久沒見紅雀回來,蘭傾顏不放心,便要紅狼也去看看,紅狼囑咐了兩句,直接從窗戶翻到了屋頂上,往武氏府邸而去。
炬翔燁已經把麵具還給了紅狼,蘭傾顏和伯其安還有炬翔燁坐一起,見他倆都沒戴麵具,就把自己的麵具取了下來收好了。
伯其安和炬翔燁瞧見蘭傾顏那傾顏的臉,伯其安還好,倆人北都之行後關係倒也親熱,所以看著那張傾顏的臉倒也擔然;炬翔燁就不行了,看到那傾顏的臉就浮現出,昨晚蘭傾顏長發飄飄,展顏微笑,袒露著胸口的樣子;心裏就發慌。
伯其安知道蘭傾顏受傷之事,便關心地開口問道:“傾顏,你的傷可都好了?”
蘭傾顏一伸懶腰說道:“早就好了。”然後一勾伯其安的脖子問道:“什麼時候去趟西蒙山?”
伯其安一聽臉紅了,還是回答著:“謝姑娘找我訂了一把淩雲劍,已經從北都送到了傳世山莊,想著開春後,雪化了便送去。”
伯其安又想到了鍾落梨的事,便把她被太子擄走,秋歸月獨身一人,在兩萬大軍中救出受傷的她,帶到了西蒙山救治的事說了出來。
蘭傾顏心想那太子該死,他們三兄弟可不會放過他,也就讓他多活些日子;自己這次大難不死,卻也是有仇必報的。那梟鬼王太強大了,自己的那一掌之仇記下了。
目前除了豐香宮的勢力,自己也要暗中發展屬於自己的勢力,才能在這江湖中立足,才能有能力去保護自己要愛護的人。
炬翔燁聽著伯其安講述著秋歸月兩萬大軍中救美人的事,頓時升起無限向往,那秋歸月是年輕一代劍客崇拜的偶像,如此年輕便是琅琊劍榜第十六名,早就名聲在外了,見蘭傾顏與伯其安聊到要去西蒙山,心也跟著去了,連忙開口說道:“傾顏,其安哥,你們去西蒙山可一定帶上我,我的偶像除了弘生哥,便是這位秋劍神了,他可是我最崇拜的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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