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止言連忙詢問:“是什麼人?他們怎麼出去的。”
“那些人,我們不敢靠近,其中一人的氣息很可拍,連守墓者都要聽他的,和守墓者的主人一樣,很可怕。”
“守墓者有主人?”蘭止言忍不住開口問道。
“我們剛死那會,那守墓者的主人便出現了,我們都不敢靠近,那人就像鬼王,一個念頭,我們便會灰飛煙滅,那鬼王沒有在這裏待太久便離開了,守墓者便按照他的吩咐,指揮我們重建了這座鶴仙城。”牛當家回憶著。
“後來那幾人是怎麼回事?”蘭止言又引導到開始的內容。
“那幾人,其中一人的魂力很強,我們不敢靠近,他們又是白日進來的,大約在兩個多月前來的,其中一人好像不行了,不過奇怪的是,那快不行的人身上感覺不到靈魂的波動。”牛當家繼續回憶著說道。
“我們白天其實也在這城裏活動,當時所有的鬼魂離他們都有五十米遠,那人的魂力不同於鬼王,是陽魂之力,隨便散發一些出來,我們也要消亡,另外倆人一男一女,也具有很強的陽魂之力,不過不及那最強的人。還有一位活人和你們一樣,隻是普通人,他們進到了這裏的地下墓穴,這裏的地下墓穴有陣法守護,除了那三位守墓者能進去,我們可進去不了。”
“這幾人可是盜墓者?”向榮也忍不住問道。
“不是的,他們好像為了那不行的人而來,守墓者對他們很恭敬,早些日子,那些人又來了,然後又走了。那不行的人,還精神著和他們一起離開的。”牛當家把他知道的說了一遍。
“他們用什麼方法離開的?”向榮再次問道。
“不清楚,當時我們隔得太遠,這幾人,好像熟悉這裏的陣法,這裏的陣法對他們沒用,他們隨意就能進出。”
牛當家說完,臉色突然變了,“不好,你們被守墓者發現了。”
陶進已經強攻下了雷家堡,在雷家堡搜出了三十車的貨物,還在地下牢房裏找到了被關押的人,不過也被雷家堡的人折磨死了三十多人。
陶進把抓到的雷家堡的人,分開審訊,很快找出了在黃沙鎮冒充客棧老板和小廝的那些人,經過一番審訊,他們招認了,在黃沙鎮客棧裏迷暈了蘭止言一行人,把他們送到了覃州府內的鶴仙城裏,雷家堡找了一位懂陣法的大師,和他們一起去做的,那名大師拿錢已經離開了。
原來雷家堡大公子死去後,他的母親是曾家堡之人,便一直想報複蘭止言,兩家精心策劃了兩年,等待時機,引著蘭止言著了他們的道。
為了折磨蘭止言,雷大公子的母親找了位陣法大師,把蘭止言扔到那座恐怖的鬼城裏去了。
陶進和伯其安聞言後,急壞了,那座鬼城的可怕,他們是知道的,何況過去這麼多天了,二少主至少進了那鬼城有兩天了,就算他們現在趕過去,已經不知道是怎麼樣的情況了。最主要的是,他們也拿那座鬼城沒有任何辦法。
“啟稟堂主,伯二莊主,三少主到了。”有沙堂的人進來稟告。
伯其安心裏稍微安定了些,他知道那鶴仙城雖然詭異,不過蘭傾顏與那鶴仙城的關係好像不一般。
“進叔!其安哥!”蘭傾顏趕到了雷家堡,看到有些疲倦的陶進和伯其安,知道他們這幾天辛苦了,連續攻打了兩處世家,沒有好好休息。
聽到陶進把所有事情說了一下,蘭傾顏安慰陶進,“進叔!你不用太擔心,我有位朋友對陣法之術,造詣很深,她已經到了鶴仙城了,二哥不會有事。”
陶進有些吃驚,他這裏剛剛審訊得知二少主被送到鶴仙城了,三少主的朋友就到了鶴仙城。
蘭傾顏反應過來,連忙說:“是巧合,二哥他運氣好,我那朋友正好書信與我,她在鶴仙城,她認識我二哥,有她在,沒有問題的。”
蘭傾顏已經在神魂裏和阿夕在溝通了。得知阿夕已經到了鶴仙城。
牛當家跪在三位守墓者麵前求情,蘭止言和十名護衛被綁在了一棵大樹上,他們在鶴仙城逗留的時間長了些,守墓者覺察出陽世生人的氣息,趕到了牛當家的小院,抓住了蘭止言他們。
蘭止言和十名護衛見到守墓者的那刻,才感覺到這三位的可拍,十一人就這樣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禁錮住,根本沒有任何還手之力,然後被看不見的力量拖著到了這棵大樹前,一根粗大的繩索,飛過來把他們捆綁起來,守墓者身上那透骨的寒意傳來。
“這座城裏,沒有活人,隻有死人,任何貪求這裏的財寶之人,便永世在此,與這座城相伴吧。”高均磊猙獰地說著。
“閣下,我們無心這裏的財寶,是被人謀害至此的。。。”蘭止言出聲想解釋。
“住口!你有什麼資格與我說話,在這裏,我要你死,你就必須敬獻出你們的靈魂。”
高均磊咆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