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
李言了然，之前他隻是從劉莫年那裏聽說，因為人類體質，幾千年來發生了變化，使得兩者不再親和。
但他萬萬沒想到，劉莫年口中所謂的不親和，後果會這麼嚴重。
幸好他之前惦記著汙染這回事，否則結局不堪設想。
旁邊，見到李言有所沉思的樣子，柯白夢又說道：
“另外，我要提醒你一下。”
“千萬不要在禦靈狀態時，控製自己的意識跑進禦靈空間。”
“因為這個時候，你外界的禦靈沒有任何防護，若是被有心人算計，你就隻能永遠困在裏麵了。”
“即使是絕對安全的環境，我也不建議你嚐試，畢竟前人早就證實，這隻是無意義的行為。”
李言點頭，這一點他在剛才兩人對話時，也想到了。
意識一旦離開，禦靈無人控製，自然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任其宰割。
而當禦靈一死，意識在外界便沒有了載體，於是就隻能被迫困在禦靈空間中。
不過，柯白夢最後一句，李言不怎麼認同。因為此時，他又產生了一個新的想法。
那就是讓本體處於其中，利用裏麵無窮無盡的源氣，以此來進行創造。
李言覺得此舉，還是存在一絲操作性的，但他並不莽撞。
而是準備，先請教請教劉莫年再說，免得觸碰到一些他不知道的禁忌。
時間在兩人的閑聊中，悄然而逝。
突然，李言注意到，哨塔中出來一道鬼鬼祟祟的人影。
他感覺有些眼熟，凝神看去，發現竟然是薛兆豐。
兩人當即停下所有動作，對視一眼，眼神裏都充滿了疑惑。
“走，咱們跟上去看看。”李言心中一動，悄聲說道。
柯白夢點點頭，接著兩人偷偷跟在薛兆豐身後。但又不敢靠的太近，於是一直保持著十米左右的距離。
在兩人的目光中，薛兆豐很快就來到一個帳篷邊上。
李言搜索記憶，想起裏麵住的是薛舟和他的幾個跟班。
“大晚上的，他到底想幹什麼？”
正當李言思索的時候，薛兆豐已經掀開門簾，徑直走了進去。
隻過了幾秒後，他懷裏就抱著一個人出來了。
李言朝那裏看去，發現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兒子薛舟。
隨即，薛兆豐手中出現了一瓶藥劑，對了薛舟的嘴巴灌了進去。
“是廣靈藥劑，可以緩解安神香的催眠效果。”柯白夢壓低了聲音，在李言耳邊解釋道。
李言了然，緊緊盯著對麵，生怕錯過什麼細節。
另一邊，藥劑效果顯然很好，不過十來秒鍾的時間，薛舟就清醒了過來。
看著兩人似乎有交談的意思，李言趕緊將源氣附著在耳膜，以免距離太遠，錯過某些重要的信息。
接著便看到，薛兆豐將薛舟拉到近前。同時，以極低的聲音說道：“小舟，情況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