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次咱們完成任務了吧,終於不用挨餓了。”等到進了院門,女孩一顆心總算落了地,心有餘悸的對男孩說:“明天總算不用再上街偷東西了。”
誰料剛進門,兩人就被撲倒在地,雙臂別人一擰,提到了一個中等個頭,油頭圓腦的中年漢子麵前。
這漢子牙一呲,咬著根牙簽說:“小兔崽子,得手沒有?”
“曹老三,你先把我妹妹放開。”
曹老三不搭腔,伸手在他身上一抹,順出來一個荷包,
“吆喝,幺雞,挺能耐啊,又得手一個。”漢子揮一揮手,命人放下了這兩個兄妹。
“曹老三,俺們完成任務了,你得說話算話,快給我們吃的。”
“嘿,沒問題,小的們,把大餅拿出來,給裏麵的小兔崽子們發一發。”
幾個閑漢扛著兩麻袋東西,放到院裏,另一個打開房門,一群衣衫襤褸麵有菜色的孩子呼啦啦衝了出來,以下占滿了院子。男孩幺雞搶上前,一把拉開麻袋,看了一眼,對孩子們說:“排好隊,一人一個。”
那群孩子們發出一聲歡呼,乖乖的排起隊,領上餅,各自找地方蹲下,狼吞虎咽起來。
這邊幺雞和妹妹也拿上餅,大口吞嚼,顯然是餓了有一陣子了。
曹老三對左右使了個眼色,說:“趕緊吃,吃完了趁天亮,再出去幹一票。”
幺雞聽了大怒:“滾你奶奶的,說好了得手20兩銀子可以休息三天,光昨天那個就得值不下百兩,夠小爺我可以休息半個月的。”
曹老三手下兩個打手左右一架,就把幺雞擰成個“噴氣式飛機”。
“我告訴你,臭小子,份例漲了,從今以後,每天一百兩,摸不到甭想吃飯!”
“曹老三,你個王八蛋,耍無賴,你給我放開,跟你沒完!”
兩個打手一使勁,登時把幺雞的兩條臂膀卸脫了臼,幺雞發出一聲慘叫,被按倒在地。曹老三上前一步,一腳踩住幺雞後腦勺,轉頭四顧,看著周圍那些嚇得瑟瑟發抖的小孩說:“你們這些賠錢的狗崽子,明天就給我統統上街,劃拉不著100兩回來,把你們扔到河裏喂魚!”
“還有,今天口糧減半,餓輕了你們這幫賤皮子!”
曹老三帶來的那些個閑漢聽令上前搶回發下去的麵餅,這些孩子都餓了一天了,哪裏舍得放手?少不得又是一頓打,直打的孩子們嚎哭亂叫。
新缸等人看到這裏,再也忍耐不住,紛紛大喝一聲,跳下來就打。這些閑漢並不會武功,隻憑一把力氣,根本不是對手,幾個照麵就被打倒一地。曹老三反應快,轉頭就往外跑。男人婆早就盯住了他,大喊:“吃我一擊二擊三四擊,五六七八九十擊……”
眼看曹老三吃了男人婆十七八拳,一張臉已經變成了豬臉,臉上直似開了個彩帛鋪,一塊紅一塊黑一塊紫,腫了一圈,已經隻有出氣兒沒有進氣兒了。新缸趕緊示意施救,一邊假模假式地說:“男人婆,你消消氣,我們仙門弟子可不是街頭惡霸,怎能隨意傷人性命?”
捕快們把曹三那群潑皮閑漢收押了,又把院裏的孩子們和那兩個“罪首”集中起來,交給“六小靈童”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