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願意在這看風景,我們就不奉陪了。
所有宗門弟子,回宗!”
青雲宗弟子們雖然此時心中激動,但卻仍舊聽話地,聽從著五長老的安排。
隻有五長老在離開前,又忽然地駐足停了下來。
他像後麵的那群天狗一族,偏了偏頭,道:“我青雲宗重申一點。
對於你們那些所謂的天狗,我青雲宗從未打過他們的主意!
你們信也好,不信也好,我青雲宗向來敢作敢當。
有的事,我們不會否認。
沒有的事,我們也絕對不會承認。
你們願意來找麻煩,我青雲宗接著,隻是來找麻煩的後果,還是你們要想清楚一些為好。”
……
一群天狗早已氣的額頭青筋暴起,連耳朵都豎的直直的。
為首的那幾個小統領,臉色更是陰沉的,仿佛能滴出水來。
直到青雲宗的人都離開之後,其中一人方才直直地盯著青雲宗的山門,咬牙道:
“現在怎麼辦?難道就這麼走了嗎?”
苟望是這群人的大統領,在苟望之下,還有幾個小統領,算是平起平坐。
另有一名小統領,斜了說話的這天狗一眼,似是有些挑釁地道:
“不走?不走你還能幹什麼?你要是真有膽子,剛剛怎麼不見你陪著大統領衝上去?
現在人家都走了,你還在這裏傻呆呆的站著,不是更丟狗嗎?”
“你!”
這兩狗素來就有恩怨,言語譏諷,其他狗早已見怪不怪。
這時,他們旁邊的一名天狗插嘴道:
“行了,都少說兩句吧。
別忘了我們這次來的任務。
跟青雲宗的事情,那是族群裏的事情,最後如何,還是要族裏來決定。
至於我們,還是應該找回那些丟失的狗才是。
你們說,族群裏丟失的那些天狗,到底是不是青雲宗幹的?”
剛剛還譏諷著其他狗的那名天狗,此時不由地,看了眼仍然躺在前方原野上的,那具無頭天狗之軀,心有嘁嘁地道:
“我覺得不太像。
青雲宗能有這樣的實力,沒有必要敢做不敢認。”
周圍的天狗也聽著這話,不由地點了點頭。
唯有提出問題的那名天狗,麵露沉思狀。
“可如果不是青雲宗,那又會是誰幹的?”
……
“天狗一族……有誰會去偷天狗呢?”
陳平也在回自己洞府的路上,思考著這個問題。
他在青雲宗的弟子們回來的時候,便也在暗中跟著回來了。
而且順道還仔細地,又感知了幾圈一下這些青雲宗弟子們當中,是否有隱藏的天狗氣息。
得到的結果顯而易見……
並沒有!
這就很有些耐人尋味了。
苟望雖然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和野心,這才將矛頭對準了青雲宗。
但不可否認,天狗一族確實有大量的天狗丟失,這是現狀。
苟望隻是將這個下黑手的人,栽贓給了青雲宗而已。
不從根源上解決問題,那這個問題就仍然存在。
陳平雖然不怕這些麻煩,但如果是無緣無故給別人背黑鍋的事情,他是絕對不願意去做的。
“天狗一族本身屬於妖獸,正常的話,如果有人想要捕捉妖獸,一般都是賣給那些世俗中的大戶人家。
但這種做法流傳了已經很久,都有著一套自己的規則。
一次並不會偷取太多,也不會偷取什麼很重要,天賦異稟的妖族幼崽。
而且如果一個妖族族群,偶爾丟失幾個不太重要的妖族幼崽,倒也不會輕易的大動幹戈。
但這次天狗一族明顯跟以往不同,恐怕不是那些,給世俗的大戶人家,輸送妖族幼崽的事情。”
陳平一邊喃喃自語的思索著,一邊已經不知不覺中,回到了自己的洞府。
煉獄血凰仍然趴在梧桐樹下,神情看起來稍稍有些萎靡。
整隻鳥都顯得無精打采。
感知到陳平回來,它扭頭看了一眼,眼神中帶著幾分幽怨。
仿佛在埋怨陳平,為什麼出去玩不帶它。
“主人,好像沒有人要偷我們的藥田……”
“嗯。”陳平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說道:“那些人本來想偷,在外麵被我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