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玉笑著回道：“我叫沈知玉。”
陳述歪了歪頭，“沈姐姐好。”
可愛，想擼。
沈知玉撚了撚手指，“你好。”她把學習製符的工具放到桌上。
“姐姐，你是第一次來嗎？我之前都沒有看見你。”陳述湊近她，笑眯眯的問道。
“對，第一次來學製符，之前都在忙其他的事情。”沈知玉點頭，“你學了多久了？”
“半個月了，”陳述皺起包子臉，“畫符好難的，到現在還是連一張最簡單的傳音符都畫不出來。”
沈知玉笑了笑，安慰她，“慢慢來嘛，幹什麼事情，第一次都很困難的。”
陳述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看四周，又對她小聲說：“先生講話聽得我好想睡覺哦。”
沈知玉失笑。
這時，授課的先生來了。
先生是一個年老的練氣七層修士，看上去慈眉善目十分溫和。
他站到講台上，環顧一圈課堂，開口了，“今天，我們來學習清塵符，作用與清塵訣一樣。”
老先生說話慢悠悠的，一句話拉長了語氣，很久才說完。
沈知玉：“……”她知道了為啥陳述說聽著想睡覺了，就這語速，聽久了可不就想睡覺嘛。
“首先，我們拿出符筆……”
最開始，沈知玉還認真聽著，也跟著先生的示範步驟練習，但是後來，聽著這念經一樣的講解，她也有點神飛天外。
“……清塵符，就這樣完成了。”
“……好了，我們這堂課就講到這裏。”先生收拾好東西，離開了。
一堂課聽下來，沈知玉也覺得頭腦發悶，感覺有點想睡覺。
她掐了一個清心訣，讓自己清醒過來，然後側頭一看，陳述腦袋一點一點的，昏昏欲睡。
她捏了個清塵訣丟到陳述身上。
像是一桶冷水兜頭淋下，陳述一個激靈，登時驚醒了。
“……又浪費了一張符紙！”陳述一醒來，就看見了被自己畫花的清塵符，頓時哀叫。
沈知玉默默看了一眼自己桌上的廢符，麵不改色的收起來。
“姐姐，你學得怎麼樣啊？”陳述把自己畫廢的符紙丟掉，轉頭去看她桌麵。
已經消滅證據的沈知玉麵色坦然，“我也畫廢了。”還廢得十分徹底，明明都是按照步驟來的，一絲不掛的完成了過程，結果符籙卻沒有成功。
“真的好難啊。”陳述愁眉苦臉的歎了口氣。
沈知玉認同的點了點頭。先生的課根本聽不懂，她準備回去到藏書閣找書自學。
她不死心，再次拿出一張空白符紙，按照步驟又畫了一次。
行雲流水的畫完，符紙閃了閃微光後，靈氣散去，再次成了廢符。
沈知玉不解的拿起來仔細看，究竟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呢？明明筆墨流暢，過程中靈力也均勻未斷，但是還是失敗了。
還是等明天拿給先生看看出了什麼毛病吧。
正準備把廢符收起，陳述卻突然說話了，“姐姐，你有一個地方畫錯了。”
嗯？？？
沈知玉扭頭看過去，“什麼地方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