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到了大殿之後,發現幾個山匪正不懷好意地圍著柳絮。
唐瓚也跟在他們身邊,看似是和他們一起合圍柳絮,實則是想要趁機保護柳絮。
柳絮被這些人圍在中間,身子幅度的顫抖著,臉色蒼白,可她並未過一個求饒的字。
她的脊背挺的筆直,眉目間甚至已經有了狠意。
她已經決定要是時機不對,就一頭撞死,絕對不給這群人侮辱她的機會。
她也不想讓裴姝兒為了救她,陷入危險的境地。
她不能拖累她那麼好的兒媳。
裴姝兒過來的時候,看到大家時,不由地皺起了眉頭。
“你們這是幹嘛?”
幾個山匪眼饞的厲害,他們搓了搓手,一臉的期待。
“這女人太美了,二當家的喝醉了,那不如兄弟們”
著,朝著裴姝兒使了個男人都懂的神色。
裴姝兒冷冷道:“瞎胡鬧什麼,這是二當家看上的人,剛才二當家都跟我吩咐了,他看中的幾個女人,他還沒有享用,那麼大家也不能擅動。”
裴姝兒想了想,便將馬氏和唐清寧銀杏也拉了過來。
其他人狐疑地看著裴姝兒,二當家之前也這麼做過,但不會一次性要這麼多的女人。
刀疤臉皺眉,眼中是明晃晃的懷疑。
“你是不是假傳二當家的話?”
完,竟是和其他人一起朝著裴姝兒逼近。
唐瓚皺起眉頭,眼眸中都是冷色,他冷聲厲喝。
“你們幹什麼?二當家的話都不聽了嗎?你們既然覺得‘矮子’在假傳聖旨,那麼你們就去問二當家去啊。”
大家一看唐瓚便知道是個狠人,而且又有二當家在後麵,他們一時之間也不敢將“矮子”如何。
裴姝兒笑道:“我知道這確實可疑,可是你們看看那三個女的,哪個不是頗有一番姿色,氣質卓絕?”
幾人點頭,都被裴姝兒和唐瓚的紅臉白臉唱的沒了脾氣。
他們也不敢去問二當家的,到底有沒有真的了這樣的話。
更何況,現在二當家都醉成了什麼模樣了。
即便是問了,也不見得記得自己過什麼話。
之後裴姝兒又給大家賠著笑臉倒了幾趟酒,他們喝的飄乎乎的,早就忘了剛才的事情,摟著裴姝兒的肩膀就稱兄道弟起來。
唐瓚的眼睛危險的眯起,視線落在了他們碰到裴姝兒的手上,看樣子是想要將他們的手給砍了似的。
裴姝兒當然不會以為這是唐瓚在乎自己,他純粹是不想自己的腦袋綠。
唐瓚又是一個占有欲很強的男人。
別是他名義上代表他臉麵的妻子,即便是唐瓚養的母豬,被別人摸了,他也會想把那些人的手砍掉的。
裴姝兒倒也覺得這沒啥,這些人並不知道她是女的,這樣完全就是為了表達親近。
現代擁抱和握手都很正常,更別還有親吻禮。
而且這是為了任務啊,和這些人相處的越好,他們要辦事情也就越容易。
等到酒宴結束,唐瓚的臉色已經黑如鍋底了。
他陰沉著臉,皺起眉頭看了看裴姝兒被人碰到的外衫,深吸一口氣,像是將怒意都給忍了下去。
最後沒忍住,還是走到裴姝兒麵前,用手指狠狠的搓了搓那一片布料,直將那一片布料搓揉的皺了起來,臉色這才好看許多。
裴姝兒有些好笑,正當他想要話的時候,就見山匪押著幾個女的回關押處。
除了裴姝兒剛才點名的四人外,其他的人或多或少都被侮辱過,隻是脫了衣服後,卻因為不舉,所以都逃過一劫。
裴姝兒不是救世主,她隻能護住自己在乎的人,至於其他的人,她愛莫能助。
更何況,她也最大限度的讓這些人免於一難了。
她問心無愧。
裴姝兒和唐瓚兩人心翼翼地跟在了山匪身後,跟著他們去往關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