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飛以前就是個小混混,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不但要膽大,還要心細,就算是秦歡介紹的,到今天她在月色裏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他應該也查清楚她的身份了。
俞晚晚不驚訝,隻點了下頭,“好。”
聞飛是要勸她保持清醒,不要想自己不該想的。
聞飛說的不該想的,自然就是蘇言深。
嗬,她怎麼會想?
怎麼可能還會想?
“是在想你那個二十多歲的老板體力好不好麼?”
身後忽然響起冷冽的男人聲音。
俞晚晚嚇了一跳,她回頭,蘇言深已經站在她身後了,他雙手揣在西褲口袋裏,身子筆挺的站著,微微垂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雙眼充滿著殺意。
危險的氣息撲麵而來。
俞晚晚警惕的站起身,她剛才想的出神,以至於一點動靜都沒聽到。
蘇言深伸手扣住俞晚晚的後腦勺,低頭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霸道粗魯,一股血腥味在嘴裏彌漫,俞晚晚雙手使勁的推蘇言深。
推不開。
俞晚晚就快要窒息了,男人才鬆手。
他又繼續脫俞晚晚的衣服。
俞晚晚往後退,“這周昨晚已經做過了,你不用這麼敬業。”
她竟然害怕這樣的蘇言深。
蘇言深嘴角勾起一抹嘲諷,“果然,這房子住了幾天,你又開始認不清自己了,你是坐過牢的俞晚晚。”
‘坐過牢’三個字,像刀尖往俞晚晚心上紮,她冷笑點頭,“我知道,不用提醒我,我時刻記得。”
時刻記得在牢裏的那些日子,來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俞晚晚的自嘲,讓蘇言深臉色微妙變化,眼中那一道道鋒利的光芒弱了許多。
忽然的,有力使不出。
他煩悶的扯了扯領帶,然後指著俞晚晚警告,“從今以後,每天晚上都會有司機跟著你,我要你二十四小時在我的視線。”
說完不給俞晚晚開口的機會,大步流星的離開。
看著蘇言深出了房間,俞晚晚鬆了一口氣,坐回到椅子上。
抬起手對著自己的臉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手指印立馬凸出來。
俞晚晚,為什麼你還要自尊?為什麼要拒絕?
她趴到桌上,無聲的痛哭。
這眼淚憋了太久太久了……
……
蘇言深走出房門,腳步頓了頓,回頭看一眼,又繼續往前走。
到樓梯口轉角,碰到了端著托盤的萍姨。
萍姨恭敬的打招呼,“先生。”
蘇言深盯著萍姨托盤裏的碗問:“這是什麼?”
萍姨微笑著回道:“今晚給俞小姐燉了魚膠。”
她看蘇言深那樣子好像是認識,“怎麼了嗎?”
蘇言深說:“她魚膠過敏,以後別做了。”
萍姨點頭,“我知道了。”
她微微詫異。
又聽到蘇言深問:“有沒有木瓜?”
萍姨不敢遲疑,“有的。”
她一邊點頭,一邊往樓下走,“俞小姐好像很喜歡吃木瓜,所以我買了很多木瓜。”
她以為蘇言深要吃木瓜,她進廚房從冰箱裏拿出了一個木瓜準備送去給蘇言深。
卻發現蘇言深也跟著她進了廚房。
而且還擼起了襯衣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