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隨意一個動作,還有那一股子痞勁在。
俞晚晚點頭,“也是。”
陳糯米目光看向蘇言深,“你讓我看的病人就是她嗎?”
她指著俞晚晚問。
蘇言深點頭,“幫她看一下。”
“我?”俞晚晚也指著自己,不確定的問。
她要看什麼?
陳糯米看俞晚晚那表情,勾唇酷酷一笑,“我是肛門科大夫,俞晚晚你痔瘡很嚴重嗎?”
她說著目光移到俞晚晚屁股上。
俞晚晚很尷尬,“沒有。”
臉都紅了。
讓陳糯米意外,因為以前俞晚晚可是一個不拘小節,大大咧咧的人,小黃車也不是沒開過。
她拉著俞晚晚的胳膊,“進來讓我看看。”
連拖帶拽的把俞晚晚拉進了她的診室。
蘇言深跟在他們後麵進門。
以俞晚晚對陳糯米的了解,她很有可能用強的,她雙手捂著屁股,腳步往後退,“不用了,在國外我也看過醫生,都一樣不能根治。”
不能根治是真的。
陳糯米嘴角噙著一抹壞笑,“我技術很好的,這些年我做了四十多例手術,到現在都沒有複發過。”
俞晚晚看著她那笑,更慌了,“沒記錯,你大學應該才畢業六年不到吧!”
他們本來是同一屆的,高三她休學再複讀一年,畢業到現在六年不到,出來實習也要實習也要時間,沒複發不是很正常嗎?
這麼快就複發了,她還能當醫生嗎。
陳糯米說:“你別不好意思,我和你沒仇,我和他們不一樣,你不用擔心我報複你。”
俞晚晚:“……”
她被同學報複的事情已經傳的很開了嗎?
如俞晚晚所料,陳糯米強行把她帶到簾子後麵,對她’霸王硬上弓’。
嘴裏還說著放蕩的話,“還行,這菊花還保得住。”
俞晚晚尷尬的臉像是火熏過一樣,紅的透著血色。
她趕緊提上褲子。
還沒完全拉好,陳糯米忽然拉開了簾子。
俞晚晚也不管拉沒拉好了,慌張的把裙擺放下去,尷尬的看了眼蘇言深。
蘇言深麵無表情。
還好他麵無表情。
不然這個時候她更尷尬。
陳糯米邊往洗手池那走邊道:“問題不是很大,現在不做手術也行,開點藥回去吃吃,飲食一定要清淡。”
特別叮囑。
俞晚晚點頭,“飲食我知道了。”
當著蘇言深的麵,她不敢說不開藥,開了回去想辦法扔掉吧。
蘇言深的電話響了,不知道誰打來的,他看了眼來電顯示,出去了。
診室裏隻剩下俞晚晚和陳糯米兩個人了,陳糯米湊近俞晚晚,小聲的問:“你和蘇言深複婚了嗎?”
俞晚晚毫不猶豫的搖頭否認,“沒有,怎麼可能會和他複婚啊?”
唯恐避之不及的樣子。
蘇言深掛了電話,到診室門口,聽到俞晚晚的話,他腳步停頓。
手捏緊手機。
俞晚晚怕陳糯米繼續猜疑,立馬轉移了話題,“你和蘇言深怎麼還有聯係?”
難道是蘇言深也有肛門問題,來看病偶然遇到,然後又聯係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