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家生意也被人陷害,我還嚇死了,以為你背後有什麼勢力在幫你,原來是我多想了,不過是你鴨老公考賣身賺的幾個肮髒錢,不知情的保安把你當貴客而已。”
她以為自己多想了。
可是俞晚晚聽了她的話卻留心了。
保安絕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給朱麗昕那樣的警告,那天保安那麼強勢的態度趕朱麗昕的時候她就覺得不對。
肯定是有人指示。
俞晚晚疑惑的思忖著,目光不經意掃到腳步到跟前的蘇言深,她一愣。
接著又搖頭否定了自己的猜測。
怎麼會,蘇言深怎麼會幫她。
他隻會警告她不要招惹明霜,怎麼會出麵保護她呢。
俞晚晚沒說話,朱麗昕繼續道:“你老公是幹體力活的,多買點補品給他,身體才是做鴨的本錢。”
她說著還拍拍俞晚晚的肩膀,語重心長。
俞晚晚聳肩,“買了好多貴重的保健品,他不聽話,不肯吃。”
她清楚的看到蘇言深臉色越來越黑。
朱麗昕還沒看到蘇言深,對俞晚晚邪惡的笑著,“那你就揍他啊,揍他屁股,當鴨子的有時候也會服侍男人,有點受傾向,你用皮鞭抽他的屁股,他準聽話。”
俞晚晚:“……”
腦海裏畫麵感很強。
她感覺他已經手握皮鞭了,就等蘇言深跪下來讓她抽了。
俞晚晚想著,目光看向蘇言深,“蘇總您覺得他們教的方法怎麼樣?”
朱麗昕和她的朋友紛紛回頭。
看到蘇言深,朱麗昕露出畏懼的神色,一臉討好的小笑,“蘇言深。”
“滾!”
蘇言深嘴裏吐出一個字,正眼都沒瞧朱麗昕一下。
他說滾,朱麗昕也不敢質疑。
拉了拉朋友的手,示意她趕緊走。
等他們轉身,俞晚晚招呼道:“朱麗昕,明天我帶你見我老公,以後多照顧我老公生意哈。”
朱麗昕背對著俞晚晚點頭,“肯定。”
她期待著呢。
……
俞晚晚坐回到沙發上。
端起水杯,喝了口水,放下。
看向蘇言深,他還黑著臉。
俞晚晚抿嘴笑了笑,然後問:“蘇總找我在這裏見麵幹什麼?”
總不能平白無故的想和她在這裏坐著喝東西吧。
蘇言深也調了情緒,看著俞晚晚道:“你喜歡酒吧,我可以給你開一個酒吧。”
俞晚晚聞言,好笑的問:“你是不是以為我真的很喜歡這種紙醉金迷的場所?”
或許在他心目中,她就是這樣的人。
蘇言深抿唇不語,沒有否認。
俞晚晚眼眶不住酸澀,她強忍著壓下情緒,繼續笑臉,“蘇總不可能什麼條件都不要就給我開酒吧吧?說說你的條件吧。”
她又端起水杯,捧在手裏,手指摩挲著杯口。
台上的歌手唱著旋律比較安靜的歌曲,歌詞深入人心。
氣氛中夾雜著淡淡的憂傷。
蘇言深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說出了條件,“和明霜視頻的事情,到此為止,不用再有後續了。”
俞晚晚摩挲杯口的手指停頓,轉頭看蘇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