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扭頭對著’昏迷’的俞晚晚露出銀蕩的,“蘇言深玩過的女人,曾經的高傲名媛,我玩過了不會虧待你。”
話是對跟他接應的男人說的。
男人聽了興奮的立馬精神高C了,搓著手期待,“謝謝孫經理。”
俞晚晚聽著兩人的對話,心像是被一隻手狠狠的揪住,鋒利的爪子,牽著她五髒六腑都疼。
真的是這樣嗎?
她鼻子和眼眶都是酸澀的,感覺鼻涕和眼淚都要出來了,她隻敢輕輕的呼吸。
車子就停在路邊,還有幾步遠就到了,忽然又一個新的男人聲音。
“你好。”
這聲音聽著年輕些,俞晚晚暗暗睜開一隻眼,看著麵前站著的男子,果然年輕,戴著一副斯文的眼鏡,氣質儒雅。
年輕男人對孫文斌微微頷首。
孫文斌皺眉疑惑,“你是誰?”
男人道:“我是輝騰首都分公司的司機,負責接送田總和俞小姐的司機。”
輝騰的司機?俞晚晚蹙眉,又睜眼重新打量那儒雅的男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司機。
該不會是另一波想害她的人吧……
俞晚晚忐忑起來,要不要現在醒算了?
這肥肉都要到嘴了,冒出來一個程咬金,孫文斌不甘心,質疑司機的身份,“你怎麼證明你是輝騰的司機?”
年輕男人道:“正好我們領導在車上,他可以證明。”
說著他做了個請的手勢。
孫友斌看向路邊停著的一輛黑色的賓利,他眯了眯眼,“這麼晚了,她一個女孩子喝多了,我不放心,我跟你們一起送她回酒店吧。”
年輕男人沒有拒絕,微笑著回應,“可以。”
然後在前麵帶路。
到黑色賓利旁邊,孫友斌伸手拉開車後門。
裏麵赫然坐著一個氣場強大的男人,他一驚,“蘇總?”
蘇總?俞晚晚猛地睜開眼睛,男人正好不緊不慢的從車上下來,她怔愣了愣,趕緊又閉上眼。
年輕男人到蘇言深身邊,恭敬的對蘇言深道:“總裁,這位先生說他不放心俞小姐一個人,說要跟您一起送俞小姐回酒店。”
俞晚晚眼睛又睜開一條細縫,看著蘇言深,他旁邊站著的那年輕司機在憋笑。
果然她沒看錯,他不是司機。
確定了是蘇言深,孫友斌不住的畏懼,看著蘇言深那冷酷的臉,他更是慌張,“既然蘇總在這裏,那我就不麻煩這一趟了。”
說罷,立馬把俞晚晚塞進車裏。
關上車門,蘇言深還站在對麵看著他,陰鷙的眸光。
明知道蘇言深恨俞家,是蘇言深親手把俞正海和俞晚晚父女兩送進監獄的,可孫友斌還是擔心自己對俞晚晚的心思被蘇言深知道,他磕磕巴巴的解釋,“俞小姐她……她不知道怎麼就頭暈,讓我送她回酒店。”
俞晚晚: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謊話張口就來。
蘇言深沒理會孫友斌的話,彎腰,重新鑽進了車裏。
他上車,關車門。
俞晚晚聞到了淡淡的酒味,他……喝酒了。
緊接著,那年輕男人也上車,坐在駕駛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