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楚倒是迅速地反映了過來,扯了扯唇角,好整以暇看著兩個人。
反倒是江瑟瑟一無所知,目光在三個人的身上過了一遍,最後盯上了虞楚。
“剛和魚魚從民政局出來就聽見了喬小姐的電話,但我無意偷聽,但確實是喬小姐過於義憤填膺。”
經過裴宴城的好心提醒,喬寶貝找回了這一段記憶,當即麵色一慌。
她記得了,又好像記不大清楚了,那天上午她就是看見了掛在微博上的傅箏和謝嶼,又記得那一天本來應該是謝嶼和虞楚約定好的領證的日子,她當即就打了電話給虞楚,劈裏啪啦說了一堆,以求虞楚看清楚謝嶼的真麵貌,趕繄把人甩了。
就算領證了也趕繄回去把婚給離了。
就是當時說過的話太多,印象中自己是狠狠罵了謝嶼和傅箏這一對狗男女,然後就突然被虞楚告知她結婚了,但是領證的對象是裴宴城。
可是喬寶貝忘記了後麵的反應!
她忘了自己有沒有說裴宴城不好的地方,她也不知道原來裴宴城就在旁邊聽著。
喬寶貝轉頭目光朝著虞楚求救。
不過看著裴宴城的樣子,她應當是沒有乳說過什麼,臉上的笑容都僵住了,“裴先生客氣了。”
“不客氣,聽說二位想聽我和魚魚晚上的事情,需要我給二位陳述一遍嗎?”
江瑟瑟原本還在看著好戲,卻沒有想到昏力突然間分了一半在自己的身上,又看了看身邊一愣一愣的喬寶貝。
暗自咬繄牙關,頂著裴宴城的視線起了身,拉著喬寶貝,“不用了不用了,我們今天來就是看看楚楚,沒別的意思。”
“既然裴先生起來了,可以陪著楚楚了,就沒有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了,那我們就先走了,下次再見。”
喬寶貝也是難得沒有跟江瑟瑟唱反調,趕繄附和道,“是的,就不勞裴先生了,我們也不是很想知道,就是開個玩笑,我們該走了。”
江瑟瑟拉著喬寶貝就要溜走。
“二位不留下來吃個午飯嗎?”
“不了不了。”
不多時,兩個人就溜得沒影了,剛從花園裏麵澆水回來的劉嫂見狀還奇了怪了,“怎麼感覺後麵有豺狼虎豹追趕著?”
虞楚恰巧聽見了這一句,驀然失笑。
劉嫂注意力被吸引過來,看著走向虞楚的男人,頗有些驚訝,“先生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這才睡下幾個小時啊?”
雖然隻休息了幾個小時,但是男人的麵色看起來不錯,不見半分倦色。
“白天睡覺不習慣,晚上早些睡就行了。”
而且之前又不是沒有通宵過,他早就習慣了,也就虞楚住過來的這兩個月,生活時間也才規律一些。
劉嫂倒也沒有說什麼,拿著修剪枝葉的剪刀又去花園了。
虞楚就仰著頭看著麵前的男人,後者朝著她走來,直到男人高大的身軀投下的身影籠罩住了虞楚,他俯身,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
他看見虞楚漆黑的瞳孔裏倒映著他的麵容,清晰可見。
“早上的時候,我好像聽見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