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六五年,同治四年。 . .
走馬上任弘德殿,我和皇帝的故事的開篇兒,似乎還不壞。
之後,波瀾橫起,誌得意滿的我,摔了一個穿越以來的最大的筋頭。
安德海進讒,聖母皇太後妒火中燒,我被黜出了弘德殿。
局麵的險惡,使我幾乎就要舉兵造亂。
冷靜下來之後,我決定:忍。
我“屈服”了,代價是放棄呂氏,將她遠遠的送去了香港。
慈禧認為她終於收服了我。
可惜,這不是事實。
事實是,我看清了之前迷迷糊糊的一些事情,我和“她”的關係,開始生質的變化。
回過氣兒來,我給了安德海致命一擊,慈禧最重要的一個耳目被清除掉了。
雨過晴。
我取得了兩宮皇太後對修築鐵路的支持,“兩縱兩橫”呼之欲出。
然後,舉國債,修鐵路的錢、“買斷旗齡”的錢,都有了。
我在英國人那裏,撿了意大利人的漏,買下了“翁貝托國王號”、“杜裏奧號”兩隻巨艦,其中的“翁貝托國王號”,是這個時代噸位最大、火力最強的海上巨獸,是這個時代的核武器。
既有了巨艦,就要替它好好的安個窩,於是,建旅順軍港、威海衛軍港。
軍艦這樣東西,單靠買,是不夠的,必須自己兒也造的出來才行,於是,對左宗棠創辦的“福州船政局”,進行大規模“升級改造”。
有了船,船上還得有人,於是,“福建船政學堂”一並進入“升級改造”之列。
我開始全麵建設自己的海軍。
廣東督、撫不和,我趁機上下其手,粵撫蔣益灃平調甘肅,丁世傑取而代之,我在地方上的勢力,開始走出江浙,走向全國了。
黃崖山教案爆,官軍的表現,證明軒軍對綠營的改編卓有成效,“中央軍”之外,我開始掌握地方部隊。
日本“倒幕”、“佐幕”之爭,如火如荼,我推動朝廷,接受幕府的請求,派兵渡海赴日平叛。
我要消除中國近代化道路上最大的一個外患。
在上海,籌建輪船招商局,中國最大的航運和保險企業誕生了。
巨艦到貨。
隨“翁貝托國王號”、“杜裏奧號”而來的,是學成歸國的海軍留學生,以及規模龐大的英國海軍顧問團。
我的海軍建設,大大加快了航。
之後,“翁貝托國王號”、“杜裏奧號”編入“中美聯合艦隊”,出征日本。
三個月後,倒幕的長州藩團滅,日本朝廷中的倒幕派團滅,明治皇一大家子團滅,日本的“進步力量”,遭到了近乎毀滅性的打擊。
我把明治皇的姑姑和宮親子內親王推上了皇的寶座,然後,把她帶回了中國。
日本的皇成了我的傀儡,日本的政府仰我鼻息,惟命是從,日本的經濟命脈被我牢牢抓在手裏,日本成了中國事實上的屬國。
當然,來自日本的威脅,並沒有徹底根除,不久的將來,日本那邊兒,我還有活兒要幹。
除了女皇,我帶回中國的,還有從長州藩刮的地皮——一千萬兩白銀。
殖民掠奪,確實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啊。
我進封多羅貝勒,並享受郡王待遇。
我做主替京官恢複了原俸——洪楊亂起,為籌軍費,朝廷上下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京官們拿了好幾年的“半俸”了。
此舉使言路批評新政的調門,大幅降低。
之後,我在“鐵路大辯論”中大獲全勝,中國開始步快跑,進入“鐵路時代”。
一片大好形勢下,兩宮皇太後津閱兵的上諭明。
後來的事情,大夥兒都是曉得的:母後皇太後“守社稷”,聖母皇太後“扞牧圄”,母後皇太後留在北京,我奉聖母皇太後津閱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