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瑾和我從小一起長大,我們都是單親家庭,所以我們很聊得來。”
“她本是個開朗的女孩,也是因為她的感染我才能度過那個黑暗的童年。”
“自從那件事發生後,陳瑾就變了,變得不愛說話,一度想到自殺。”
劉仁心的眼神中驟然迸發出強烈的恨意。
“當時陳瑾父親殘疾,幾家聯合出到80萬的賠償,並保證以後絕不再發生這樣的事情。更可恨的是石光明作為老師,竟然要挾說如果報警學校肯定會開除陳瑾,以後也不會再有學校讓她讀書。考慮到陳瑾的名聲和前途,這件事隻能作罷。”
“石老師不像你說的那樣的人。”
喬堅強嗤笑一聲,“那是因為他偽裝的好,那年他第一次評省優秀教師,如果這件事發酵,他的這個稱號就沒了。”
“我本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可是林偉傑那幾個人渣過了一段時間竟然又回到學校上學了,而且不知悔改,動不動就騷擾陳瑾,陳瑾終於不堪其擾選擇了退學。”
“退學後的她日漸消沉,經檢查患上了抑鬱症,突然有一天我在學校的時候聽說她自殺了。”
“我不顧一切跑到醫院,看著從手術台上下來的她,我發誓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這天我也碰見了劉仁心,我看見他因為就陳瑾而失去父母和未婚妻,事後我告訴陳瑾,你不是為了自己而活,是為了你救命恩人的未婚妻和未出世的孩子而活。”
“陳瑾從那以後漸漸的開始對生活燃起了希望。”
“我拚命學習,終於考上了警校,我要親手把他們送進牢房。”
“終於我畢業了,村裏麵臨拆遷,卻是不平等強拆。”
“他們幾度拿陳瑾家開刀,我打電話求助警校裏的老師,剛開始警察到達現場很快,慢慢的小混混打砸完了還沒見到警察身影。”
“我從混混的隻言片語中了解,他們的老板給派出所送了錦旗,捐了不少東西,而且還和所長成了好朋友。”
“那時候我心如死灰,我突然覺得就算穿上那叫衣服,我又能改變的了什麼呢?”
“我找到了村裏,告訴他們,我可以為村民爭取到合理的賠償,但是事後要求多補償一套門頭房給陳瑾家。村裏對於這個提議欣然接受。”
“在一次混混又來鬧事的時候,我殺了其中一個最能叫囂的。”
“所有村民給我作證最後定性為防衛過當,這件事鬧得很大,地產商迫於壓力終於妥協。而我也被判了一年。”
“嗬嗬,上告無門卻用一條人命解決了全村的難題,而我隻是做了一年牢,你們看看多劃算。”
怪不得當初幾人去了解喬堅強的情況,小區門口的大爺們都很抗拒,原來整個村的人都受到了他的恩惠。
“警察是做不成了,再說當時我也不想抓那幾個畜生進牢房了,那樣的懲罰太輕了。如果一條命換五條命這個生意是不是也劃得來?”
喬堅強的臉上有種病態的得意,“我殺得第一個人就是張澤,本來我的下個目標是趙瑞鑫,可是我也不能讓其他人好過,所以我把張澤的兩隻手分別寄給了王廣茂和林偉傑。”
“嘿嘿,我能想到兩人收到斷手時候嚇得屁滾尿流的場麵。”
喬堅強麵帶愉悅,隨即惋惜道,“可惜那天早上我跟蹤趙瑞鑫的時候他竟然遇到了爆炸案,死在了爆炸中,便宜他了。”
白落星和田如雨恍然,原來這就是他出現在爆炸案的原因。
白落星:“你有沒有從門口救走了兩個人,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