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的關係本就擰巴又僵硬,他不想把她越推越遠。
合夥人收到信息的時候,還愣了愣,謝氏一直都是他的大客戶,他作為卑微的乙方,怎麼可能敢去告甲方的狀,也根本就不敢生氣,所以,他根本沒想過,高貴的甲方爸爸小謝總還會這樣跟他說話,怕他跟聞柚白提起這件事。
小謝總也是個妻管嚴。
合夥人笑眯眯地回複:“小謝總,你放心,聞律師很優秀、專業且敬業,這是我們之間的對話,不會影響到她的。”
謝延舟抿了抿唇,神色有幾分不自然,收起了手機。
聞柚白覺得他奇怪,看了他幾眼,但懶得問他,她沒管他,要走出書房,沒走多遠,就被他從身後抱了起來。
她的心提了一下,下意識地勾住他的脖子,他摟抱得很緊,兩具身體幾乎完美地貼合鑲嵌在一起,手下都是滑膩柔軟的觸感,又彈又軟,像是小時候他見別人常吃的果凍,他女兒也喜歡吃。
嗯,他現在也愛上了。
她剛剛洗完頭發,沒怎麼吹,她頭發比較厚,不容易幹,他順手摸了一下,手指插入她的發中,指縫裏留下滑膩的觸感,他嗓音微啞,笑道:“我給你吹頭發吧。”
他見聞柚白剛剛擰眉,就立馬補充道:“我現在已經學會吹頭發了。”他慢悠悠地補充,“沒跟誰練的,自己琢磨會的,不會再燙傷你了。”
聞柚白看了他一眼,她很想給他翻個白眼,但又覺得她現在還在厭煩他,給了她回應,就會讓他膨脹,她依舊麵無表情,心裏卻想到了當初他追到海外,給她吹頭發,卻也吹得亂七八糟。
幹濕分離的浴室裏有一張柔軟的椅子,聞柚白坐在上麵,謝延舟讓她靠在了他的身上,他試了試吹風機的溫度,然後才給她吹上,適宜的溫度讓她昏昏欲睡,頭皮被他的指腹按摩著,毛孔舒張。
她聽著吹風機的聲音,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好像他在喝酒之後,盡管不會喝醉,但他的身體舉止總會更加放鬆舒緩,也更愛打直球,這種直球區別於模糊不清的曖昧和情感玩弄,他出身優渥,從不缺少資源,別人所渴望的一切他一出生就擁有了,沒人教他如何去愛人,所以,他對待男女關係隨意任性,沒有所謂的道德約束,更不可能對她剖析心意,許下承諾,隻任由她猜他的心,患得患失。
聞柚白現在也明白了,和她不同的是,他物質欲望總是能在第一時間滿足,而他們倆同樣都在愛上有所缺失,彼此猜忌懷疑,缺乏安全感,即便相愛也生怕自己在愛中成為輸家,所以,熱衷於一次又一次的試探,在推開和傷害中感受越發深刻的愛意。
卻忘記了,愛是虛無縹緲的,經不起試探的。
那句話說,真誠是唯一的必殺技。
“柚白。”他笑,“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您提供大神水折耳的攀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