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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擰眉:“不冷麼?”

“哪裏有之前冷?”她說了這句莫名其妙的話。

謝延舟是她心裏的蛔蟲,先猜她是不是在諷刺他曾經做過的事情,他惡劣的時候,做的壞事太多了,而和冷有關的事……

他從兩人多年前的初見開始。

“是我潑你酒麼?”他嗓音醇厚低沉,“那是我不對,被你挑釁了之後,除了少年的自尊心破損外,還有惱怒,不是惱羞成怒,而是生氣那個女孩根本不在意我,她的眼裏沒有我,而我卻很早就記住了她,比她所知道的還要早。”

聞柚白抿著唇角,不發一言,她的心很平靜,因為那是權貴少爺的遊戲,理所應當地認為所有的女孩都得在意他、喜歡他,否則就得承受少爺們羞惱的怒火。

“很久很久以前,有個少年去了鄉下,他在女孩還不認識他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她,知道她喜歡做什麼,愛吃什麼,什麼時候放學,也知道她很喜歡村長家的小黃狗,路過的時候都會去摸摸那條狗。”

“後來再見麵的時候,女孩已經長成一個漂亮又高傲的少女了,盡管所有人都不喜歡她的到來,但他的內心深處卻是期待的,他一開始對少女沒有惡意,但也不知道該如何和她相處,他的沉默讓其他人誤認為他是厭惡少女的。”

他那時的確很照顧溫歲,但從未因為溫歲,而厭惡聞柚白,隻是,聞柚白因為溫歲,而不喜歡他,厭惡他,他的驕傲也不允許他主動放下架子,兩人的關係隨著誤會的加深,更加惡劣,再加上他父親對她如同女兒一樣的關心和愛護,對他卻冷漠至極,也讓他又是嫉恨又是惱怒。

他害她過敏,被謝冠辰罰跪雪地的時候,他不願意承認的是,他一直都在期待她會出來見他,盡管隻會是落井下石。

聞柚白嗓音淡淡:“我不記得了。”

謝延舟:“所以,是那次滑雪麼?”

兩人都知道,他說的是哪一次。

所有人都怪她害了溫歲,他更是直接帶走溫歲,沒人聽她解釋,也沒人在乎她還一人留在雪山,最後救了她的人是徐寧桁。

謝延舟手指緩緩收緊:“我回來找過你的,但徐寧桁早了一步。”

聞柚白垂眸,遮住眼底的嘲諷。

“我知道現在才解釋,顯得很像狡辯。”他就是吃虧在過於傲慢,做過的事情不屑解釋,“但如果當時歲歲真的出了什麼事,許阿姨能保得住你麼?溫元厚會放過你麼?聞陽還會讓你繼續留在聞家麼?”

“至於真相,是不是你推的歲歲,這重要麼?你覺得其他人不知道麼?因為他們根本就不在乎真相,就算他們都知道是歲歲陷害你的,他們也會照著歲歲設定的劇本演下去,我比你更了解這個圈子的陰暗。”

“而我當時能做的,就是確保歲歲的平安,平息溫元厚的怒意,保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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