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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怎麼可能不要小驚蟄?

他凝視著懷中的她,喉嚨堵著濕潤的棉花般,說不出什麼話來,記起她重傷在床的那段時間,她甚至沒什麼求生的欲望了,仿佛放下了所有令她厭惡的、憤怒的事情。

現在連唯一的牽掛,她的小驚蟄也有了依靠。

他做不到也不會囚住她,就算留她在這個莊園裏,打造出一個幻境又能如何,隻如同肥皂泡沫一樣,一戳就破。

但他一樣會留住她,無論過程如何,結局不會變,他隻要她不要走。

接下來的幾天,謝延舟和聞柚白的相處格外平靜,也有自欺欺人的溫情,溫情之外,還有聞柚白偶爾的一些冷話。

她會提醒他,他現在不過是誤以為失而複得,因為她曾經的離開,他的記憶給她鍍上了一層美好的光,他的白月光才從溫歲變成了她,如果,如果她真的如此美好,那曾經的他怎麼可能錯過?

正是這些冷話,讓他覺得更加真實,這並不是他幻想出來的美夢。

他每天去接她,都會帶上一束花,各色的玫瑰中間掛著一個小小的布偶,是小熊貓,給她的,也告訴她,他們還有一個喜歡著小熊貓的可愛女兒,她說玫瑰送了也會枯萎,她不需要。

他就想了很多辦法,問了老宅養花的園丁,他該如何延長玫瑰的花期,他養著這些代表愛意的花。

謝延舟的態度很分明,看得出他的上心和癡迷,身邊的人就算和他聚會,同他應酬,也不敢再隨意往他身邊安排女人,更不會說一些輕賤聞柚白的話,隻要他們不想和謝家再無合作的機會。

盛司年知道謝延舟往聞柚白的名下轉了許多不動產,兩人趁著小聚,到了陽台上吸煙,他咋舌:“這下是真真正正地意識到自己栽了,謝少爺?”

他說完這句話,自己也忍不住笑了,糾纏這麼多年,經曆了這麼多事,再意識不到的話,那延舟就沒藥救了。

“你們謝家最近和溫家是怎麼回事?”盛司年隱隱察覺到暗流湧動,“我看你也沒撤回在聞律師身邊安排的保鏢。”

“嗯。”謝延舟倚著欄杆。

“要結婚了嗎?”盛司年笑問。

謝延舟倒是坦蕩:“她沒答應。”

盛司年不意外:“的確也不能太快答應你,你從前做的事也太混賬了,稍稍有點骨氣的女人都不會再回頭的,何況,那是聞大美女。”

謝延舟偏過頭,再看盛司年的眼神就有點警告的意味了。

盛司年悶悶地笑,投降:“行,護著你的人是吧,不能提了。”他有個幸福的原生家庭,還有個愛他的姐姐,所以,他比謝延舟更懂人情世故。

他提醒道:“我聽說,聞律師的媽媽在和聞陽鬧離婚,有一些不太好的風言風語傳了出來,估計是聞家放的,知道你傲,你可能也不太想參與長輩的事,可能聞律師也沒找你幫忙,但我覺得,丈母娘的事情,多少得幫幫吧?”他苦口婆心,“人家可能不是真的需要你的幫忙,但你的態度總歸是要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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