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已經完全躲到了窗戶旁邊的牆壁旁邊,手中的鍋子差點都有些拿不穩要掉下來了,剛剛他看到了什麼,他似乎好像看錯了。
他又再一次的朝著樓下望去,隻見之前那幾個人已經消失不見了,隻留下了地上有著一灘血跡還有一些毛發散落在地上。
看到這兒他基本上就能夠確定他剛剛看到的那一幕應該沒有錯,可是這也太奇怪了吧,幾個人突然衝上去直接把一隻狗給生吃了。
此時的他才終於意識到事情開始不對勁了,開始仔細的看著周圍的環境,發現這整條街上包括前麵的那條街的一部分區域,除了剛剛那幾個奔跑的行人以外,沒有任何一個活人。
他的內心也開始變得害怕起來,這這到底發生了什麼,就這樣他縮在角落當中開始一口一口的吃著自熱火鍋,雖然是肉食,但是卻吃著如同嚼蠟。
吃完以後他連洗碗刷鍋的心思都沒有了,直接扔到一邊開始拿起了自己放在旁邊的一個望遠鏡,仔細的觀察著四周的情況。
而他這一觀察就是足足將近半個多小時,在此期間,他也是看到了自己終生難忘的一幕。
隻見在前麵街道的不遠處,在地上躺著一個開腸破肚的人,他可是仔細觀察了將近一分多鍾的時間,才斷定那應該是一個人,而不是什麼其他的生物。
看著這個死人,他第一時間就是想要拿起手機去報警,但是卻發現沒有電,他想直接打開門,衝出去外麵大喊救命之類的,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有勇氣開門,畢竟這種事情一旦扯上關係了的話,實在是太過於麻煩了。
想當初他的父母在三年前就是因為一場意外導致去世的,而他本人明知道那個凶手在逍遙法外,可是偏偏就沒有辦法去讓他歸案,或者說是自己當時已經拚盡全力去請最好的律師,但是,唉,沒有辦法,誰讓他窮呢,對方可是他們當地有名的富豪,他所找的那幾個證人竟然直接到最後當庭反駁之前的證詞使得他說不出話來,就連他這邊的律師都在私底下告訴他這件事情沒有辦法,他最多隻能夠要一點賠償。
如果他甘心要賠償的話,對方早就在一開始就已經跟他說了,可以給他100萬的錢財,甚至直接送一套房子給他,但是他直接拒絕了,畢竟那可是他的父母啊。
他本以為人證物證俱在,能夠將對方抓到大牢裏的,但是偏偏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對方的確是進去了一個月,不過隨後就出來了,接著他也是想盡辦法打通關係找裏麵的人,問這一個月發生了什麼,接著他才知道,原來那個殺人犯的舅舅就是他們這地方的直屬部門的上司領導,對方在這一個月裏,即便是在這種環境條件下,比起他們都要過得來舒服,而這一個月後更是直接借助各種各樣的手段保釋了出去。
這件事情還並沒有結束,對方因為不滿意他一直控訴的行為,到最後竟然找了不少打手在門口蹲他,導致他根本無法出門上學,而最後學校方麵更是直接將他開除了,說他品行惡劣之類的,想都不用想,肯定就是那人在背後搞鬼。
在之後的一段時間裏,他就隻能一直龜縮在家裏,好在門口李大爺經常偷偷的給他送東西上來吃,要不然他能餓死在自己的房間裏。
不過這些事情他在回想了一遍之後,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忍住並沒有爆發出來,畢竟沒有能力的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報仇。
接著他也再次拿起望遠鏡朝著窗外看去,有一次他又看到了那幾個剛剛奔跑的人,衝到了那個屍體的旁邊,圍著這個屍體開始大啃特啃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他剛剛所吃的東西都差點吐出來,之所以最後沒有吐,還要歸功於現在他這個老花眼,看所有的一切都自帶馬賽克。
不過就在十多分鍾以後,他又看到他無比震驚的一幕,就是剛剛倒在地上的那位正在被吃的仁兄,竟然直接站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他差點下意識地笑了起來,聯想到之前那幾個行人吃狗的那一幕,恐怕應該是樓下有個劇組在拍攝電影。
但是很快他就不這麼想了,因為隨著那個人胸站起來沒過多久,他的上半身直接掉在了地上,他胸口出的大塊血肉都已經被啃得差不多了。
但即便就這麼隻有上半身,但對方依然還是在手舞足蹈的向前方爬行著,看到這一幕他也是終於明白了,過來這絕對不是什麼拍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