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書書,你不該過來的。”傅薄焉看著他,也是一臉不讚同,“此時的你,置身事外是最好的抉擇。”
他明明知道劇情走向,隻要不在這裏出現,那些人就對他沒辦法。
“傅大哥,我有自己的打算。”薑書錦正對著他,分毫不讓道,“也很清楚我在做什麼。”
“就算你不這樣做,簡兮她也不會被牽涉進來。”男人試圖跟他講道理,“你現在貿然橫插一腳,隻會讓事情更難做。”
這小子辦事,還是那麼隨心所欲!
根本不考慮後果!
“傅大哥,我不是你,做不到麵麵俱到,我隻知道不能讓她受委屈。”
“書書!”
“傅大哥你不用多說,一切後果我自己來扛……”
“你扛錘子!”程簡兮再傻也能聽出來,這小破孩在拿自己冒險,不由得急了,指著他的鼻子怒罵道,“誰要你逞英雄,我在你眼裏就是廢物?薑書錦,你的賬我還沒算呢,又搞這一出?”
不要以為她不問,就什麼事兒都不知道。
“姐,你別生氣……”薑書錦還是怕她發火的,趕忙說好話,“我心裏有數,不會……”
“你閉嘴!”想想不能讓他亂來,程簡兮吼了他一聲,邁步走向房間。
小破孩被她吼得噤了聲,訕訕的摸著鼻子,不敢再多說什麼。
“她不想讓你亂來。”盯著女子離開的背影,傅薄焉歎息道,“她對你如何,你心裏很清楚,我本不該多說,但還是勸你考慮,她恢複記憶的可能性。”
小破孩趁她沒記憶時亂來,日後若是被她知道,免不了被痛罵一頓。
“大不了被罵一頓唄。”薑書錦毫不在意的聳肩道,“又不是沒被罵過。”
傅薄焉:“……”
自虐人格?
“阿焉,你快進來!”
程簡兮的聲音匆匆響起,急促又慌張,讓房間外的兩個男人,不約而同跑了過去。
推開房門,隻見楚瑜躺在床上,周圍亂糟糟的,各種雜物堆了一地,嚴倚舟站在最中央,顯得有些局促。
“怎麼了?”傅薄焉擔憂的問,“你發現了什麼?”
“我隻是覺得……”程簡兮頓了下,視線從嚴倚舟身上掃過,一臉惆悵的開口,“嚴倚舟現在好像個小雞仔!”
嚴倚舟:“……”
這不是沒地兒放腳嗎?為什麼罵他?
“嗯,像。”男人鬆了口氣,看她神情愉悅,原本提起來的心,便放下了,“畏手畏腳的樣子,確實差不多。”
“姐,你別這麼嚇人。”薑書錦長舒一口氣,很慎重的說,“心都被你嚇出來了!”
他姐向來淡定,一般開始慌的時候,事情便很難解決了。
所以真不怪他與傅薄焉緊張,而是事實如此,他們習慣了。
還以為誰攻擊她了呢。
“別那麼嚴肅。”程簡兮以一種“過來人”的身份開口道,“適當活躍下心情,也不是不可以。”
她隻是覺得這裏的三個男人現在都太緊張了,才故意說這樣的話,就是為了讓他們放鬆。
事情又沒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輕鬆點不好嗎?
“書、書錦哥哥……”楚瑜倏地有了動靜,不知夢到了什麼,聲音很緊張,表情也很激動,“哥哥,不可以發!那個不能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