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裏間鬱鬱蔥蔥,十分靜謐,山地上落滿了樹葉,林天踩在鋪滿樹葉的山地上,發出沙沙聲。
他已經離開礦區,也給餘歡水打過電話,但沒有讓餘歡水派人來接他,他想自己一個人安靜的走上一段路,想一想自己的以後。
林天安靜地思考著,他想要努力修行快速提升修為,但一切都顯得那麼不順利。
原本他打算在礦區晉升到第三境界再出去行走,這樣在混亂的大環境中才能站住腳跟。
但他在礦區的幾個月裏,隻晉升到煙火境第二境界,就被莫名的黑色絲線纏繞上,使他不得不離開礦區。
對於未來的路該怎麼走,林天感覺很迷茫,原本開朗的心情因為黑色絲線變得沉重起來,他需要時刻抵擋絲線的侵襲。
黑色絲線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雖然看著穩定,說不準哪天突然爆發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都有可能。
林天一邊思慮未來一邊往前走,他走得很慢,足足五天時間他才走出山脈,進入一座繁華的城市中。
傍晚城裏高樓大廈鱗次櫛比,霓虹燈閃爍,街上人頭攢動熱鬧非凡,與遠處靜謐的高大山脈形成顯明的對比。
林天來到一處小酒館裏點了幾個小菜,要了兩瓶白酒開始自酌自飲。
其實以前他不喜歡喝白酒的,他第一次在破廟裏喝掉村民們祭祀的酒時候,還曾吐槽太辣,難喝的要死。
而現在他已經喜歡上喝白酒,有一半原因是跟礦區裏的一群大漢學的,還有就是因為夢裏的老頭告訴他,白酒是一個男人的成人禮。
老頭說當一個男人能忍受得了白酒的那份辛辣的時候,就代表著他可以經得住生活打壓,忍得住生活的磨礪,也受得了生活的摧殘。
小酒館裏林天一杯一杯的喝著,從傍晚一直喝到深夜,再到酒館打烊,他坐在酒館的門口還在喝。
“嗯?有字?”
林天揉著昏花的眼睛,看著右手驚訝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花了眼,他竟然無意間看到手掌上的黑色絲線在扭動著,排列成一個又一個黑色的小字。
林天猛地甩了甩頭,他感覺頭昏腦脹,一定是看花了眼。
稍微清醒點後再看手掌,上麵依然有密密麻麻的小字,那一個個小字排列在他的指掌間。林天眯縫著眼,把手掌擺在眼前觀看文字。
他迷迷糊糊的讀著那一行行小字,看了一遍又一遍卻始終記不住。
最後林天實在太困,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冰涼的水泥板上林天睡得很踏實也很香,恍惚間讓他找到了在破廟睡覺的感覺,因為以前他就是在地上睡覺。
清晨一縷霞光照射在林天的臉上,林天醒來繼續趕路。
他走出城市又進入大山,他在曆經紅塵,這也算是一種修行。
“你是誰?”
忽然林天停了下來,因為在他的前方有一名帶著黑色麵紗的男子擋住了他的去路。
男子身材修長,渾身能量沸騰,血氣澎湃,看樣子境界不低,且來者不善。
“把東西交出來!”
男子手持一把長劍,遙指林天。
“什麼東西?”林天不解。
“不承認?那就打到你承認。”
黑衣男子不願意廢話,揮動長劍直接起身而近。
黑衣男子長劍舞動,一道雪白的劍氣斬殺向林天,而他的身體也衝了過來。
男子來勢凶猛,林天不敢大意他身形一閃避開劍氣,並且拿出了小奈何。
熾盛的光芒從小奈何上麵散發出來的,因為能量的灌入,小奈何也變成了一米多長,通體泛著光芒。